操啊——
好在他关
这晚,光是宿舍熄灯前,元潇就洗三次澡,每次都是光膀子进去,光膀子出来,下半身依然大喇喇敞着,像是只要分量够足,就不怕被人看。
然而熄灯后他就顾不上。宿舍里太黑,平常有虞白台灯亮着,他勉强能捱过恐惧,但今晚虞白洗完澡没多久头就开始疼,台灯也忘充电,整个房间片黑沉沉,他再洁癖,也不敢再动。
酒精这东西确实有好有坏,它既醉人,也害人,比如这晚元潇。换做平时,他必定说什也不会在虞白面前露怯,尽管过程很痛苦。
但脑子不好使后,什面子里子都比不上对黑暗恐惧,他在片漆黑里也就强撑十来分钟吧,就摸索着爬进对面被窝。
宿舍铁架床宽度有限,躺两个身高腿长大男生更是显得逼仄。
虞白没回话,面无表情样子看着又像根本没醉。
他俩关系般,彼此算不上多熟,因此丁以然也不知道他是醉就这个反应,还是压根没醉。
但虞白脸颊和脖颈上触目惊心醺红又是真实存在。
虞白对丁以然内心想法无所知。他关上门,由于醉酒缘故脑子开始阵阵眩晕,他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沉思,再抬头就和光溜溜元潇对上视线。
“……”
元潇进门就没有丝毫顾忌开始脱衣服。虞白接杯水,正准备喝,就瞥到抹肉体残影风样钻进浴室。
虞白:???
虽然某人速度很快,堪比偷食老鼠,但他还是瞥到某人——屁股,以及某人屁股上小块胎记。
并非他刻意,而是某人肤色太白,那块胎记就尤其显眼。不过细想又不像胎记,更像是聚集在起几个小黑点。
酒精大概真能麻痹人神经,虞白魔怔似回想别人屁股上胎记形状。尽管他内心无数次阻止继续想下去,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是都失败。
虞白却没有出声赶人。他身体素质太差,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吹风,尽管回来就洗热水澡,但还是有点轻微着凉。他鼻子不通气,对外界感知更是慢得几乎没有反应。
元潇侧躺在虞白床上,感受到身旁传来人体温度,心里恐惧才缓和许多,很快睡过去。
第二天,他被陌生闹铃吵醒,他迷迷糊糊睁眼,正想把那首大悲咒给关掉,结果下秒就个激灵给吓清醒。
他和虞白睡在张床上,他居然什都没穿?!
连条内裤都没穿!
猝不及防赤裸相见,虞白愣好几秒。
丁以然只说这人喝醉有洁癖,但没说有,bao露癖啊?!
元潇本人倒是无痛无痒,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湿漉头发,找吹风机去。
其实这种情况在男生宿舍不算少见,大家都是青春期,又是暑气难消夏末,内心难免燥热,只不过,般人好歹还有羞耻心,知道穿条内裤。
虞白机械地抓着换洗衣裤进浴室,扑面而来热气和柠檬香打得他措手不及。
幸好丁以然拯救他。
对方提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各种牛奶酸奶。
“潇哥呢?”丁以然小心翼翼问。
“厕所。”虞白答。
丁以然露出副果然如此表情,然后道:“他喝醉就会觉醒洁癖之魂,你今晚多担待点,他估计得折腾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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