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傻笑半天,自顾自抱着挑好“睡衣”直奔浴室,边走边脱身上衣服,随手扔地,光溜溜白屁股飞快消失在门后,留下片狼藉。
虞白收回追逐视线,又望望别处某个虚空点,刚准备把狼藉收拾下,就听某人在浴室里喊:“虞白,你进来下。”
“……”
“开关往左是热水,柜子里有新牙刷,牙膏在架子上。”虞白守在门口,苦口婆心地叮嘱,“洗发水是蓝色那瓶,黄是沐浴露,别弄混……。”
他话音未落,元潇“刷”下拉开玻璃门,“你直接进来不行吗,你在外面说话听不见。”
元潇得意洋洋地向他展示战利品,“没收。”
“理由?”虞白配合问。
元潇指着日历上女明星,“她不好看。”
“那海报呢?”
“这两个人看就不直。”元潇义正言辞。
“不知道。”
虞白头疼,揣着点不能言说私心,把人背回自己住酒店。
元潇闭着眼睛趴在他背上,路沉默,到酒店后半推半就地倒在沙发上。
虞白从行李箱里翻出来套新睡衣,“先去洗澡。”
元潇抱着衣服耸耸鼻子,没闻到熟悉味道,于是反手把衣服甩飞,“不穿这个。”
楚沉:“……”
庄严笑嘻嘻:“吃煎包吧。”
“哪家?”
“小杨生煎!”
“先吃煎包,晚上回家再吃你。”庄严意有所指地说。
街道上行人匆匆,楚沉踩下刹车,说,“刚才上楼时候,看到你那个朋友站在门口。”
“哪个朋友?”庄严问完反应过来,“你说元潇?”
楚沉点头,“嗯。”
庄严内心复杂,“他喝点酒,说要去洗手间,们都信。”
“他故意?”楚沉问,“你和虞白聊什?”
虞白循声瞥过去,愣下。
他不是第次看到元潇没穿
你别想着看他们。
虞白看眼海报上两个游戏人物,陷入沉思。
元潇把没收战利品麻溜地扔到垃圾桶,然后去行李箱里翻找半天,终于翻出来件版型修身纯色衬衫,凑近闻闻,闻到淡淡柠檬味,应该不是新,于是心满意足地在原地蹲下,仰头望着虞白傻兮兮地笑。
虞白:“……”
醉个酒应该不至于醉成脑残吧?
“嗯?”虞白把衣服捡起来拍拍。
“丑。”元潇撇嘴。
虞白哭笑不得,“睡衣好穿就行,丑不丑有什关系?”
元潇神秘莫测地摇摇手指,自己艰难站直,两手插兜,拽兮兮地在屋子里打量半天,收走本日历和两张游戏海报。
“你在干嘛?”虞白觉得自己在带儿子。
楚沉没应,指示牌跳转到红灯,他松刹车,很快汇入车流。
…………
虞白背着醉鬼稳当当地出包厢,问他,“你家在哪儿?”
元潇勒住他脖子,满意地吸口气,“不知道。”
“不记得?”
“随便扯几句,没聊什。”庄严抓起人手背凑过去亲口,“算,反正他俩本来就互相有意思,借这个契机能和好最好,懒得管。”
楚沉淡定收回手,“回家?”
“不回。”庄严打哈欠,“饿,刚才没吃饱,你们黔州菜实在太辣。”
楚沉问,“想吃什?”
庄严本正经:“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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