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喝酒喝死?”
“这倒不是,”仵作道:“是呛死。酒涌入口鼻,堵塞气管,人是被活活憋死。”
“尸体身上还有其他伤痕吗?”
“下颌两侧有按压指痕,左二右,但不致命。”
苏岑低下头沉思。应该是有人按住吴德水下颌给他灌下那些酒,期间吴德水呛酒而死。
人,大人是啊。”
苏岑点点头:“记得你。”
“大人放们吧,们什都不知道,吴德水平日里眼睛长在脑门上,看不起们也不跟们来往,们真跟他不熟。”
苏岑在堂上落座,问:“还记得四月初八吴德水有什异常吗?”
侯平想想,回道:“没什异常啊,就跟平时样,抱着两坛酒领西北门钥匙就走。”
侯平在下面讨好地笑着:“大人,你看该说都说,是不是能放……”
“你们接着审,”苏岑对手下人吩咐,“祁林跟去归义坊。”
苏岑猛地站起来:“酒?什酒?”
“啊?”侯平愣愣,“两个大黄坛子,封严严实实,记得当时还有人打趣他说‘吴老赖,这多酒不给大伙儿分分啊’,他还骂句‘群杂碎,喝尿去吧’,抱着酒就走。”
苏岑忆起,当日吴德水家里是有几个大酒坛子,只是当时急着赶回来,没来及仔细观察。
“吴德水尸体验吗?”苏岑问。
旁仵作回道:“验过,体内都是酒,内脏都泡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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