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哪?”
曲伶儿皱皱眉,“怎知道?”
“这样,”苏岑把人招过来送上杯茶水,“你跟详细说说,当天到底怎回事?”
“也没想明白呢,”曲伶儿接过杯子微微忖,“那天和祁林围攻那个黑衣人,等把人拿住回来,你就已经晕倒在地,那个老头已经死,后来祁林就把你们并带走。还想问你,当天袭击你们是谁啊?就在那多人眼皮子底下,也太嚣张。”
是太嚣张,苏岑记得昏迷之前那个有些眼熟背影,走不慌不忙,说上闲庭信步,
祁林回头看他眼,苏岑补道:“就是交代些家里事,还有衙门里些公务,有这两人在这,伶儿也耍不什花样。”
祁林漠然看他会儿,直把苏岑看出后背冷汗来,最后只道:“问问王爷。”
曲伶儿过来时候苏岑正左手执白,右手执黑,自己跟自己对弈。这等高雅玩意儿曲伶儿看不懂,若他能看懂就该知道,此时白棋正大杀四方,黑棋被逼连连败退。自然白棋代表是苏岑自己,黑棋则是那位现实中把他杀片甲不留宁亲王,现实中占不到好处,只能在棋盘上享受下这人跪地求饶滋味。
曲伶儿随手抓起两块芙蓉酥,尝口不由啧啧称叹,“这宫里东西就是比外头好吃,这府邸也大气,还没见过这大宅子呢。”
苏岑扔下手里棋子,“跟你换,你来住这大宅子,换出去行不行?”
衣领拖回住处,叫嚣路骂嗓子都哑,奈何祁林就像个聋子,句也没答理。
等回到房间两个侍卫都已经被抬走,门口换两个生面孔,眼深鼻挺,祁林吩咐几句用都是突厥语,苏岑句也听不懂。他攒好几天几味药材被摆在桌上,包括那束开旺盛曼陀罗也被搜出来。
祁林拿起杯子嗅嗅,“麻沸散。”
苏岑悻悻地挠挠头,“都是手策划,跟两位侍卫大哥没关系,还望祁侍卫不要为难他们。”
“他们看守不力,妄食他人水饭,理应受罚。”
曲伶儿悻悻笑着坐在桌子上,“那还是算吧。”
可能是日日关在这房子里时间久,苏岑看曲伶儿也眉清目秀起来,在人白嫩脸上掐把,“看你这姿色还可以,要不你去试试吧,指不定那只老狐狸就能看上你,以后再也不必担心被人追杀。”
“苏哥哥……”曲伶儿从桌上跳出去丈远,“你千里迢迢把叫过来就为打趣吗?”
苏岑敛笑,“说正经,你们当天擒那个黑衣人呢?”
“祁林带走啊。”
“是逼他们,”苏岑直跳脚,“你讲讲道理!”
“你知道你今夜要是走,他们会怎样?”
祁林话没说下去,苏岑却已然胆寒,无奈垂下头,“知道,不会再跑。”
“以后用膳都由御膳房统供给,”抬起下巴示意下门外,“他们会看着你吃。奉劝句,他们都是突厥人,不知道你是谁,也听不懂你说什,下命令是凡有异动,格杀勿论,还望苏大人好自为之。”
苏岑幽怨地瞪人眼,奈何祁林完全视而不见,刚出房门,苏岑在身后急道:“祁侍卫,再帮个忙,要见曲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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