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萧远辰点点头,愣之后才反应过来,“没撞她!是她自己跌倒在地想讹!”
“民妇冤枉啊!民妇年就收这几个李子,指着它卖钱还不够呢,怎可能自己摔?”地上跪着妇人抱着自己四五岁小儿子呜呜哭起来。
竟然没上当?苏岑暗自叹口气,直言道:“世子,如今人证物证齐全,你就认吧,赔上二两银子还能早早回去给王爷送那松子荷叶酥。”
“你别想诓,”萧远辰冷笑道,“这些人都是跟她伙,就算
听完案情叙述,苏岑不由松口气,不是什大案子。萧远辰当街纵马,撞翻那妇女货担,新摘李子撒地。妇女让萧远辰赔偿,萧远辰却道他根本没碰到货担,争论不下,这就报官。
本来这种小案子也不归大理寺管,但蚂蚱腿也是肉,这无名无权世子也算个皇亲国戚,接案子京兆府本着多事不如少事行事准则,又把人送到大理寺来。
这案子看似简单却也不简单,萧远辰撞翻货担,大街上人有目共睹,有是人证。偏偏这位世子也不知道怎想,就是疼惜那二两银子,死不认账。案子简单,处理起来就复杂,这位小世子如今住在兴庆宫里,靠山是那位宁肯得罪圣上也不能得罪他宁亲王。但要是就此姑息,衙门外已经聚好些看热闹百姓,难免落个欺软怕硬名声,失民心。
听完两方陈述,苏岑惊堂木拍:“萧远辰,你可知罪?”
萧远辰愣愣,从地上跃而起,指着苏岑大骂:“就说这人是个昏官吧,审都不审就给定罪,大理寺卿呢?要上诉!”
?”
萧远辰愣,接着口咬死:“不要他审,跟这人有仇,他定会打击报复!”
苏岑默默叹口气,你绊次,还你两耳光,这不是都两清吗?无奈地摆摆手:“也罢,把他们带到隔壁去吧。”
苏岑下堂也就过刻钟,盅茶还没凉透,前头小孙就回来通报,那位世子大人又改主意,说要他审。
“哦?”苏岑挑眉微微笑,不慌不忙端起茶盏先把茶喝完。
“世子,世子稍安勿躁,”苏岑摆摆手,接着道:“长安城内禁止当街纵马,这点世子不知道?”
“……”这点他还真无从反驳,只能悻悻道:“那是有急事。”
“什急事?”
“买松子荷叶酥,急着给王爷送去呢。”
“……”这下轮到苏岑无语,敢情这罪魁祸首还是那位宁亲王。扶扶额,苏岑语重心长劝道:“那也要慢些嘛,王爷又不是少那口就会饿死,撞人可如何是好?”
苏岑过去时,萧远辰那副神气样子已然荡然无存,面露菜色,两腿微微打颤。
也难怪,隔壁薛成祯正在审位江洋大盗,那人是出名硬骨头,据说直打到两块大腿骨都露出来还是不认罪。估计萧远辰过去时正赶上高潮,娇生惯养金丝雀第次见到这种场景也难免会吐吐或者尿个裤子什。
看见苏岑过来,萧远辰两眼放光,简直像是看到自己失散多年亲人。
旁衙役喝声:“跪下!”
堂下位妇女带着小儿子早已跪好,萧远辰看苏岑眼,犹豫再三,这才不情不愿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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