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撩起苏岑掩面缕鬓发仔细打量番,道:“脸长倒是不错,就是嘴里没句实话,竟然还想着从这里套话。”
曲伶儿怕他苏哥哥被人怒之下打个包扔河里,解释道:“他确实是从北方来,家里也确实是经商。”
卿尘拿手指在苏岑脸上轻轻划道,“难怪生细皮嫩肉,不该下迷药,应该下春|药。”
“别,”曲伶儿抽抽嘴角,对着苏岑指:“他……他不举。”
卿尘抬起头来:“你怎知道
“师父他……”曲伶儿暗自低下头,师父该是第个发现他没死人,当初在长安城时就借那个黑衣人之口给他传递消息,但小红和韩书都不知道他事,师父应该没再把他活着消息透露给其他人。
师父叹气是在叹些什呢?叹他闯下滔天罪祸?还是叹他们所有人前途未卜?
“哎,”卿尘拿个桌上蜜饯扔他,“你当初是怎活下来,那多人都看见你从崖上跳下去,千丈悬崖,摔下去骨头渣都不剩,难道你会飞不成?”
曲伶儿挑眉笑:“暗门追杀,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能找上,只能让他们以为死才有可能逃出生天。早就在崖壁上楔两根长木,等人都走才从崖壁上爬上去。”
师父应该就是看见那两截长木才断定他没死。
“小红……”曲伶儿皱皱眉,还没等再开口,截水袖已逼至眼前,腰身后折,曲伶儿慌乱躲开,怒喝:“你干嘛?!”
卿尘杏目瞪:“说过多少次,不许叫小红!”
“不叫你小红叫你什?”曲伶儿委屈,“难道跟他们样喊你卿尘姑娘?”
“叫什都好,就是不能叫小红!”
“小红多好听,”曲伶儿小声嘟囔句,自己拖张凳子坐下来,“你怎到扬州来?”
卿尘蹙眉:“他们为什要追杀你啊?”
曲伶儿回个白眼:“你也想被追杀吗?”
卿尘悻悻地闭嘴。
过会儿又抬脚踢踢苏岑,问道:“那他呢?你怎跟他勾搭在起?”
曲伶儿看看昏睡苏岑,轻声道:“他救过。”
卿尘甩袖子大大咧咧往椅子上坐,“你走后暗门出好多事,北方局势紧张,好多人都撤回来。这些日子你不在暗门不知道,前阵子埋伏在突厥军里人,bao露,死门人近乎全军覆没,连带着长安城里好几个暗哨都被捣毁。北边不太平,师父就让转移到这里来。”
曲伶儿低头揉揉鼻子,没好意思说当初那事他也有掺和,只道:“那你们还好吗?你,韩书还有师父都好吗?”
“你还知道记挂们?”卿尘不轻不重瞪曲伶儿眼,“你当初走之,们都以为你死,你看看这双眼,都快为你哭瞎,韩书连几个月日日去那个悬崖边坐着喝酒,每每都喝烂醉如泥,要不是师父把他支出来如今大概还泡在酒坛子里呢。你倒好,活着也不知道回来打声招呼,让们白白伤心这久。”
曲伶儿咬咬唇,他、韩书还有小红都是师父带大,自小感情深厚,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也绝不会叛出暗门,舍他们而去。
“师父也想你,虽然他不说,但好几次看见他大半夜在外面踱步,不停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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