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曲伶儿路躲在苏岑身后不敢吱声,倒是苏岑副坦坦荡荡样子还对着祁林打声招呼。
祁林抱剑而立,冷冷瞅着两个人动也不动。他昨日从威远镖局送信回来,到客栈看两个人都不见,心急火燎地找大半夜险些就亮出身份让薛直全城搜寻两人,结果这两位在这里优哉游哉地逛花船。
苏岑拽拽曲伶儿,曲伶儿不情不愿地从身后探个头出来:“祁哥哥,是……”
祁林冷冷看他眼,“回去再说。”
据苏岑回忆,当日回去后曲伶儿被人拖进房里日没能出来,哀嚎声从大到小直到最后悄无声息,第二日出来时桃花眼肿,嗓子哑,两条腿直打哆嗦,好几天都没走顺溜。
个便宜姑爷手上,贾家大少爷英年早逝,老爷年事已高,只剩个胸无点墨浪荡子流连于秦楼楚馆,所以这扬州城盐实际上就攥在何骁人手里。
看着苏岑又陷入沉思,曲伶儿拽拽苏岑衣袖,颇有些为难道:“苏哥哥……你能不能不要为难小红他们,她就是负责帮暗门传递消息,没干过什杀人放火事。”
苏岑回过头来眯眼忖,提唇笑笑:“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件事你得帮担下。”
曲伶儿歪歪脑袋:“嗯?”
天色泛白时花船回到东水门外停船靠岸,在船上风流快活夜公子少爷们各自离船,上岸又成那副衣冠楚楚模样。
但苏岑起夜时还是看见这人大半夜偷偷去敲祁林房门,门开便扑上去挂在祁林脖子上不撒手。
苏岑啧啧两声,叹句“少年不识愁滋味”,提提裤子回房。
隔着岸边老远曲伶儿就觉得岸上气势逼人,待船慢慢靠近果见薄雾中立着人,身形颀长,面色如冰,手里柄长剑亟待出窍。
曲伶儿咽口唾沫:“苏哥哥……咱们换个好不好?”
苏岑眯眼笑笑:“那能怎办,总不能让李释知道查案之余背着他出来逛花楼,你若是不担下只能告诉祁林是上来查暗门,到时他若是查出什可就由不得。”
曲伶儿:“……”
他昨夜竟还觉得这人体贴周到,周到个大头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人扔到河里喂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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