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不禁凝眉,这跟封鸣说完全相反,封鸣道扬州盐务罪魁祸首是何骁,大哥却说何骁所做为官府所迫,到底孰对孰错,孰是孰非?
苏岚又交代些琐事,才起身离开,苏岑把人送到门外,临走苏岚又突然问:“你当真是被罢官回来?”
苏岑微微愣,“大哥怎?”
苏岚深深看他眼,转身摇摇头,“没什,既然回来,好好休息。”
适逢碰上兰甫兄乡试归来,要不是他舍命帮引开山匪,险些就命丧黄泉。”
苏岑皱眉:“怎不曾听你说过这件事?”
苏岚白他眼,“你当时不正忙着游历名山大川嘛,还有功夫搭理?”
苏岑悻悻地跳过这个话题,接着道:“大哥说这位兰甫兄就是汪家姑爷何骁吧?也不瞒你,来扬州城这几天也听些关于你和何骁事,何骁能有今日多亏大哥你帮他,但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何骁出现是不是太过巧合?”
苏岚摇摇头,“知道你想说什,也有不少人跟这说过,但兰甫兄不是这样人,你们都误会他。当日情况最解,那帮山匪穷凶极恶,见人就杀,当时怕身浮光锦太引人注目,特地换身粗布衣裳,兰甫兄既没有未卜先知能力,又没有火眼金睛,他救不是奔着身份去。”
“他们都道是兰甫兄借着苏家名头才有今日成就,但其实并没有帮他什,当日也是看他和汪家小姐情投意合才撮合那桩婚事,这些年来他自己苦心经营才有如此格局,换作旁人只怕都不及他。”
苏岑压着火气:“他把盐价从八十文抬到二百五十文,致使扬州百姓无盐可食、私盐泛滥,这算什成就?”
苏岚皱眉摇摇头,“不是他恶意哄抬盐价,是私盐泛滥在先。”
苏岑愣:“什?”
苏岚道:“首先跟官府勾结,是私盐贩子。官盐没有销路,兰甫兄也只能拿出更多钱请官府帮忙打击私盐,他个盐商,这些钱也只能从盐利里出。要说罪魁祸首,是那些坐在衙门里官老爷,他们只管坐着张手要钱,全然不顾下面老百姓死活,都说‘盐利淮西头’,这盐利里有半都进他们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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