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伶儿愣,紧接着整个人弹跳而起,“你是说,祁哥哥知道在船上?!”
曲伶儿没知没觉地继续道:“苏哥哥这次真是你不对,你不能总仗着自己聪明就欺负们这些老实人。觉得这事你得给祁哥哥道个歉,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去帮你说也行,最好再把人家两个月俸禄给人家补上。”
敢情他点好处没落着还得搭上两个月俸禄,什叫好心当成驴肝肺,苏岑被这小白眼狼气肝儿疼,心里琢磨现在把人打个包沉尸江中还来得及吗?
曲伶儿嬉笑着凑上前去,“苏哥哥你看如今你都发现,能把这身衣裳换下来吗?”
苏岑瞥眼曲伶儿这身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太监服,冷笑:“挺好,穿着吧。”
“不,这身衣裳不吉利,穿身上容易少东西,”曲伶儿边说着边着手往下脱,“苏哥哥你帮找身衣裳换下。”
正是曲伶儿。
苏岑皱皱眉,“你跟过来!”
等回房里关门,苏岑往桌边坐,副开堂办案气势,对着曲伶儿问:“说好在扬州养伤呢?你又跟过来干什?”
曲伶儿双桃花眼转:“苏哥哥放心不下你啊,京中险恶,你又不会功夫,不得护着你,还有阿福,好久没见,都想他。”
苏岑冷眼看着,食指轻敲桌面,副“你接着编,看看还能不能编出朵花来”表情。
苏岑翻条袍衫递给曲伶儿,“你这身行头从哪儿弄来?”
“从个小太监身上薅下来呗。”曲伶儿边穿边道,“原本想找身侍卫服什,结果就这前后左右四条船上全都是淮南道调来怀庆军,五人伍,吃喝拉撒都在起,而且还有祁哥哥每天巡视,怕被发现被当成刺客扔下去。”
苏岑斜眼看他:“那你扮成太监就没人发现?”
曲伶儿面色囧,小声道:“他们都说长油头粉面,看就是个太监胚子,还让将来得宠记着点他们。小爷身阳刚正气,那点像太监,那群太监们眼睛都瞎不成?”
难怪曲伶儿对这身衣裳深恶痛绝,苏岑哈哈大笑好会儿才停下来,对曲伶儿道:“那你想过没有,为什你连四周侍卫们楼船都上不去,却能上来李释所在主船?”
曲伶儿叹口气,他那点脑筋在他苏哥哥面前耍花样就跟闹着玩儿似。
“说起来这事得怪你,”曲伶儿往苏岑对面坐,“本来都打算住在扬州,结果无意之中得知你竟然克扣祁哥哥两个月俸禄!”
苏岑:“……”
曲伶儿脸义愤填膺:“你说不回去,祁哥哥吃什啊?他看就是没什积蓄样子,这件事因而起,总不能看他饿两个月肚子吧?而且祁哥哥那憨厚,不回去,你再背地里欺负他怎办?”
憨厚你个亲娘乖乖,苏岑翻个白眼,祁林那副样子,从头发丝到脚趾甲盖,哪有点跟憨厚搭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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