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只见那人拿着块帕子垫着抬起焦尸下巴看看,又扒扒尸体身上烧差不多衣服,没会儿就站
张君想涉及京中大案要案,特别是有关皇家案子,确实该由大理寺负责,苏岑这做也无可厚非……张君锤手,差点又被这个小兔崽子忽悠去,脸痛心疾首,“这不是谁管问题,观礼人群中出刺客,京兆衙门还得负责呢,他们都不敢吱声,凭什们出头?再不济也得拉上刑部、都察院搞个三司会省呀,你这样来锅不全让咱们大理寺背吗?”
苏岑边听着张君抱怨边留意旁两个百姓正在悄咪咪地说话,其中人想必是看到当时情形,说颇为夸张,先是那个人身上无缘无故起浓烟,袖子腾地下就着起来,本来只是袖子话扑扑火也就灭,结果火势来特别快,转眼整个人都烧起来,再然后人就冲出去,正冲到小天子眼前,没会儿人就烧没。
最后那人压低声音道:“这是天罚啊,不然什火能烧那快,上天降下天火警示世人,咱们大周这是要遭殃啊!”
听见声轻咳苏岑才回过神来,对着张君铁青张脸勉强笑笑:“还不见得就是锅呢,这不还有三天时间呢吗?”
“三天时间?你就是现在收拾行李赶紧走三天都出不京畿,你还指着三天能破案?”
代问候个遍。
这位小祖宗真是好大本事,随随便便张嘴就给大理寺接这大个活儿。这是什甜枣怎着,竟然还傻呵呵地往上凑,刑部、京兆衙门都搁这儿跪着呢,个个当鹌鹑是为什!
敢情到时候背锅领罚不是他。
三天?三天能查出什?
连根毛都查不出来!
“三天后王爷那边去交代,”苏岑在人肩上拍拍,“大人再说下去可就剩两天半。”
“你啊,”张君知道这祖宗认定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叹口气嘱咐道:“刚刚你也听到,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稳定民心才是最主要,你得保住皇家颜面,还得给天下人个交代,这才是最难地方。这三天里大理寺全寺上下听你调遣,需要什随时吩咐。”
“多谢大人提点,还真有事相求,”苏岑看着不远处烧漆黑尸体,“现在需要个仵作。”
新来仵作名叫宁三通,据说是刚回老家那个老仵作外甥,动作还算麻利,没会儿便从大理寺赶过来,只是看着年纪不大,二三十岁样子,袭白袍,眉目风流,双手更是生细皮嫩肉,拿杆笔写写诗逗逗姑娘还行,却点也不像能验尸。
苏岑皱皱眉,张君这是给找个什玩意儿?
正要回头去找那位小祖宗理论,只见人已经往尸体那边去。
“苏岑你给站住!”看人都走张君冲着苏岑背后低喝声。
苏岑回回头,“怎?”
张君气冲冲上前,看着苏岑脸淡定神色口气提到胸口又硬生生咽下去,最后无奈商量着道:“祖宗,你知道这是什案子吗?御前行刺,处理不好是要掉脑袋!你下次再接案子前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至少给留个请辞还乡机会行不行?”
苏岑脸无辜地看着张君,“御前行刺案子不归大理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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