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皱皱眉掸掸肩头,姑且不论这人为什自来熟地跟他称兄道弟,单就这成语用就让他浑身不自在,“说重点。”
宁三通指着尸体问:“
苏岑自然不会跟个下人计较,摆摆手让那个下人先去拿药,随后才跟着小孙进门。
这刘家倒是比徐家安静不少,正厅里坐着个中年妇人,应该就是下人口中那位夫人,手里捏着串佛珠念念有词,见苏岑进来也只是站起来简单欠欠身,便又坐下去不搭理人。
尸体停放在旁边庭院里,苏岑没在前厅多做停留,直接去庭院看尸体。
宁三通早接到消息已经先步过来,看见苏岑站起来打声招呼,简单净净手,从怀里掏出块帕子仔细擦拭自己那双白净手。
苏岑打量眼横卧在院子里尸体,点寒暄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问怎样。
说,如今已经够乱,他不想再闹得京中人心惶惶。另边暂时放下提审徐家管家事,跟着小孙赶赴另个现场,边走边问:“怎回事?”
小孙道:“今天大早京兆衙门接到报案,说有人昨天夜里在自己家里被烧死,京兆衙门人过去看,这不跟前天御前烧死那个样嘛,所以就把案子移交给大理寺。”
“他们倒是会省事,”苏岑不冷不热嘲讽句,接着问:“死者什情况?”
“这次是死在自己家里,所以不用确定尸源,”小孙道,“死者名叫刘康,是个药商,不过他生意不在关内,这人貌似跟安西都护府那边有点关系,他药材大都走陇右道出销到关外,大食、波斯那边都有他生意。”
“又是个商人,”苏岑边想着边已经出口问:“他跟徐有怀认识吗?”
宁三通对这位苏大人性子早已见怪不怪,边擦手边道:“尸体上有红斑、水疱,气管也剖开看,有烟灰炭末,人是生前烧死无疑。”
“但是?”苏岑问。
宁三通放下帕子来兴趣,“你怎知道要说但是?”
苏岑垂下眸子看着尸体,“正常人在目睹之前烧死那个人后,再看到另具死因相似尸体时应该不会质疑他死法,你却花大功夫验证他是不是生前烧死,自然是有什原因。”
宁三通兴奋地在苏岑肩上不轻不重地撞拳,“苏兄咱们真是天作之合!”
“就知道大人要问,”小孙道,“已经让人查过,刘家虽在京中,但刘康般都在外地跑,年也就回来两趟,这次是因为临近年关才回来,没想到就出这种事。倒是没听说刘康跟徐有怀有什往来,他们虽然都是商人,但个是药商,个做古玩生意,也是风马牛不相及,应该只是赶巧吧。”
苏岑点点头,不再多言语。
刘家位于永崇坊,跟徐家所在延康坊个城东个城西,相去甚远。
看着刘府规格也算个大户人家,苏岑刚到门外就被里面出来个下人撞个满怀,苏岑皱皱眉还没说什,小孙已经开口骂上,“慌慌张张干什?撞坏们大人你担待起吗?”
那个下人抬头看苏岑眼,可能也是惊讶于苏岑年纪,眼里闪过瞬迟疑,紧接着便低下头道:“大人息怒,家夫人犯心悸,是着急去拿药这才冲撞大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