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确定
宁三通重重叹
口气，不再为难冰清玉洁
苏大人，“当初曹玮死时候你让再核实遍他死因，所以就把他剖开看看。”
苏岑：“曹玮不是中毒死？”
“曹玮是中毒死不假，在他咽管和内脏里都发现白磷痕迹，”宁三通指给苏岑看曹玮尸体上那些微弱绿色荧光，苏岑点头，宁三通接着道：“闲来无事，就把徐有怀和刘康都剖开看看。”
苏岑回个白眼，好个闲来无事！
宁三通接着走到徐有怀和刘康尸体中间：“他们俩没有曹玮那种啃食手指甲习惯，但是由于长时间接触那副画，难免也会吸入些白磷。”
苏岑回个白眼，“商量怎
打扫茅厕？”
“是关于尸体，”宁三通难得正经起来，“在刘康尸体上发现点问题。”
徐有怀、刘康、曹玮三人尸体并排放在起，即便是在冬天尸体也已经出现腐烂迹象，徐有怀和刘康尸体被烧成焦炭还好些，曹玮却是尸身完整，又因为是中毒而死，腐烂痕迹尤其明显。
苏岑虽然在查案过程中对尸体并没有明显抵触，但也绝没有闲来无事对着尸体面面相觑嗜好，更何况这些尸体如今还大开着胸腹，肠子散地。
苏岑皱眉盯着宁三通：“赶紧说，有什问题？”
因为临近年关，没人赶在这个时候出来触霉头，大理寺也难得清闲下来。闲来无事，张君便领着大家把大理寺里里外外收拾打扫通。
苏大人十指不沾阳春水，自然不会掺和这些事，眼看着场大雪顷至，急忙收拾自己东西，打算提前开溜。
还没走出大门口，就被人堵回来。
宁三通把捉住苏岑畏罪潜逃小辫子，丝毫不理会苏岑如今归心似箭心情，大喇喇坐，毫不见外地给自己倒杯茶，冲苏岑道：“可让逮着你。”
苏岑瞅瞅自己手里小包袱，这种被捉赃在场感觉是怎回事？
宁三通指指徐有怀尸体，“就像他这样，白磷量很少，但是有。”
再接着指另具尸体：“而这具尸体上却是点都没有！”
苏岑听完皱皱眉，不再顾忌尸体散发恶臭，上前仔细看看。
确实如宁三通所言，曹玮尸体上荧光最强，徐有怀也有，但是另外具尸体上干干净净，看不出来点白磷痕迹。
苏岑心里蹦出个大胆想法：“你怀疑……这具尸体不是刘康？”
宁三通示意苏岑稍等，紧接着把门窗都关严，拿块黑布罩，房里瞬时暗下来。宁三通凑到苏岑身边：“苏兄发现什没有？”
苏岑：“……更臭？”
宁三通：“……”
宁三通恨铁不成钢地看苏岑眼，拉着人来到尸体跟前：“苏兄你再好好看看！”
苏岑只觉得自己被尸臭熏得眼睛疼，掩着鼻子脸嫌弃：“你要说就说，不说就赶紧打扫茅厕去，茅厕都比这里香。”
门外有衙役喊：“宁三通，张大人让你去打扫茅厕。”
宁三通边喝茶边道：“有案情要与苏大人讨论。”
敢情这是跑来避难来。
苏岑还惦记那副《后羿伏日图》，嘱咐句走前锁好门，继续开溜。
宁三通放下茶杯道：“苏兄，真有事要与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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