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看傻子似瞟郑旸眼,敢情兴庆宫里这些人都是聋子瞎子不成?
闲来无事便说起年前那桩案子,苏岑当时急着赶回兴庆宫,案子后续便没有参与,只是后来听说沈于归被宁三通接回家里,当时还以为宁三通家里有什行医之人,如今看来堂堂太傅府,自然有最好医师和药材。
问及沈于归怎样,宁三通先是叹口气,“筋脉倒是接回来,只是再想像以前那样挥洒自如是不可能,最多练习好能不影响日常起居。”
“没想到个姑娘竟然背负着那重血海深仇,”郑旸不禁唏嘘,“好在小天子仁厚,不追究她罪责。等改日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怎样位奇女子。”
苏岑好心提醒:“这位奇女子年芳十九。”
郑旸把拉过苏岑手:“苏兄你可得救,小舅舅最喜欢你,你可得帮说说好话。”
苏岑轻咳声,偷偷看看宁三通,见人没起疑才继续道:“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也不知道会成这样啊,”郑旸披着兜帽欲哭无泪,“就告诉几个人,结果他们听能进兴庆宫登时传十、十传百,都找上门来。都是打小起玩过朋友,总不好厚此薄彼,结果雪球越滚越大,就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就叫自作自受,”宁三通挨着郑旸坐下来,“话说还没见过王爷发火呢,托你福让们见识见识,你也算死不冤。”
“白眼狼,没有你进来兴庆宫吗?”郑旸瞪宁三通眼,又看看苏岑,“你们怎在起啊?原本还想介绍你们认识呢。”
说吧,你那小本本里记多少仇?”
宁三通开怀笑,熟稔地揽着苏岑往前走,“苏兄你总算栽倒手里次,要回去讲给老爷子听,他肯定乐坏。”
苏岑:“所以你到底叫什?”
宁三通笑道:“名慈字通,你捡个顺口随便叫就是。”
苏岑眉梢挑:“那可不敢,万触宁三公子霉头可如何是好。”
“啊?”郑旸皱眉,“那还是个孩子啊。”
封鸣问:“那后来抓到那个嫌犯呢?”
宁三通道:“人如今还关在大理
“不劳费心,”苏岑挨着封鸣坐下来,张四方石桌刚好坐满,“你还是操心自己吧。”
宁三通和封鸣简单介绍下,这桌人便算是都认识,这里面五品以上只有苏岑和封鸣,又因为封鸣不是京官不必参加朝会,所以别人都是常服只有苏岑个穿着官服。
郑旸问:“小舅舅呢?没跟你下朝起回来?”
苏岑道:“他被小天子留下,可能要用过午膳才能回来。”
郑旸登时开怀大笑,把兜帽摘,“那等过会儿就把这些人都轰走,届时小舅舅就不知道干什。”
宁三通开怀大笑:“苏兄你是不是恼羞成怒?”
看着两人愈行愈远邹明敬:“……”
直走到龙池旁沉香亭苏岑才看到郑旸和封鸣二人。郑旸拿身黑斗篷把自己遮只剩双眼睛,若不是看见在旁闲适喝茶封鸣,苏岑险些都没认出来。
等上前简单问候之后苏岑才问:“他这是要唱哪出?”
封鸣冷冷笑:“可能是怕被王爷认出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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