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幕后那个人能不能抓住,章何蓄意杀人已是事实,逃脱不罪责。
临被带走,章何还在哀嚎:“是冤枉,不是杀,没杀他……不知道他那时候还没死啊……是真不知道……”
书吏把画押罪证交给苏岑,小心问道:“大人,还查吗?”
“查,当然要查,”苏岑审阅遍把记录阖上,从座位上站起,“谁愿意与进宫,去会会那个小六子。”
继位以来就没人见过他,可能是跑,也可能是……被人灭口吧。”
苏岑凝眉,又是那个六指。
如今看来这个小六子在田平之这件事上起到至关重要作用,就像座桥,从那头连接到这头,有这座桥就是个整体,旦缺,两边就再也没有联系。
苏岑皱皱眉,可他想不明白是,那座桥明明已经带着所有秘密沉于水底,为什又选择在这个时候浮出水面呢?
“,不知道会试时候田平之还没死,”章何还在辩解,“是真以为他死才把他埋……”
“如果他当时没昏迷呢?”苏岑冷冷问道。
章何愣在原地。
柳珵是把犹豫不决匕首,章何就是紧随其后补上把刀,阴差阳错却又是万无失。田平之定会死,而那个隔岸观火人事后只要把桥拆,就能把自己摘除干二净。
半晌后苏岑才回神,对旁书吏道:“让他画押。”
书吏将堂审记录送到章何面前,看着人签字画押才又收回来,冲苏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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