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抬头看看坐在殿上李释,轻轻笑笑,“你还记得吗?当年还带你们玩过,阿栾最喜欢跟在后头当跟屁虫,‘皇兄皇兄’叫烦死,你却从小就是个心口不人,明明想跟们起玩,却非要装作副不在意样子,拿着本书忸怩作态。”
阿栾就是先帝乳名,这也就是为什先帝对他这信任原因,这是他大哥哥,是与他有定血缘关系人。
李释平静地摇摇头,“不记得。”
苏岑轻轻抿抿唇,李释虽说也是皇族血脉,但母妃走得早,他又不是巧言令色孩子,在太宗皇帝那里自然不得宠。皇族孩子们排挤他、不带他玩只怕早就是家常便饭,受打击多,自然也就不去凑那个热闹。所以才养成这幅喜怒不形于色脾性。
“还是这口是心非。”李晟对李释回答置之笑,接着道:“当年宫变时候,正跟阿栾在御花园里捉迷藏,宫里人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他们怎会想到,是他们即将要供奉新主子把藏起来。李彧害死父王,他儿子却救,你说这是不是就叫‘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哈哈哈哈……”
来好多人。所以崇德太子继承皇位可以说是众望所归,即便当时太祖皇帝还在,崇德太子也已经有自己班子,慕名自荐者每天都踏破门槛。
但在武德二十六年,崇德太子却突然罹患重病,甚至死在太祖皇帝前头。
当然这是官方说法,私下里流传更广说法是太宗皇帝李彧借着太祖皇帝病危之际发生宫变,毒杀崇德太子,挟持太祖皇帝,将皇室干成员幽禁在三清殿内,等这些人放出来时,自己已经在含元殿登基。
这也是为什在永隆初年太宗皇帝大兴牢狱,批捕当年跟着崇德太子那些门客,以及任何说他皇位不正人,上至前朝重臣,下至黎民百姓,无幸免。
崇德太子这四个字也就成禁忌之言。
李晟笑声在大殿上来回回荡,却听人心里越发发寒。李晟笑着问:“你们不妨再猜猜,当年被送出宫去,宫外接应又是谁?”
苏岑沉声道:“是宁太傅。”
“没错!就是你们德高望重太傅大人!”李晟哈哈笑,
如今在这里朝臣们大都没经历过那场宫变,但却依旧谈虎色变,个个面如纸色,有大胆也只敢喃喃道:“你是说……”
苏岑回头看着陆逊,字顿道:“这位,也就是当年在那场宫变里唯幸存下来崇德太子血亲,崇德太子之子——李晟。”
所有人愣在原地,被惊呆若木鸡,就连被按压在地直奋力挣扎崔皓也顿顿。
苏岑看着陆逊,或者说是李晟,道:“之前在陆家庄留意过你大宅子布局,都是仿照太极宫所建。太极宫曾被作为前朝主宫,所以开始以为你是前朝人。可是忘,太极宫还是东宫所在,是崇德太子曾经寝宫,你在那里生活多久?五年?还是六年?”
“是八年零七个月,”李晟微微仰头,像是回忆番当年情形,轻叹口气,“当年父王被钦点为太子,们举家从豫王府搬进太极宫,好辉煌气派地方啊,怎走都走不到头样子,在当时看来,那就是全天下最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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