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颗心悬在半空中,两个多月过去,长安城不知道变成什样子,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到底是什。
他们赶在天色擦黑之前来到京郊处小村落里,苏岑连着敲几户人家都是无所获,正打算再试最后户时李释却突然叫住他。
循着李释深沉目光看过去,只见慢慢笼罩夜幕里突然出现队黑影,这队人各个身形高大,行进速度极快,却又悄无声息,如同夜行罗刹。
苏岑不自觉地屏紧呼吸,慢慢退到李释身旁,伸手拉住李释半截袖子,伺机会儿情势不对,拉起李释
苏岑边跑边回:“妙着呢!”
直到跑进条没人巷子里苏岑才慢慢停下来,喘息不止,笑声不歇,被从身后圈进个淡淡檀香味怀抱里才渐渐平息下来。
那人从身后细细亲吻着他冒些细汗颈侧,鼻息浓重,“再说遍,寡妇滋味如何?”
“寡妇哪有四十多岁鳏夫好,”苏岑回过头来撕下人两撇山羊胡在人脸上亲亲,“这辈子非你不娶。”
“小兔崽子,”李释笑着把人按在怀里揉揉,“走。”
着苏岑点点,吹脸上两撮山羊胡都抖起来,“这混账东西放着给他说好好大家闺秀不娶,非要去娶个四十多岁老女人!”
周围片吸气声音,显然是对这八卦相当满意。
李释冲着苏岑眨眨眼,又换另幅痛心疾首口吻:“那老女人还是个寡妇,你到底看上她什啊?!”
周遭目光全都被吸引过来,整个队伍都慢下来。
苏岑索性陪着李释把戏演到底,脖子梗道:“不许你这说春芳,她家那短命鬼都死二十多年,这辈子非她不娶!”
苏岑借着周遭无人,与人十指相扣:“说好,下次扮夫妻,你来扮妻子。”
李释挑眉笑,“那可真是四十多岁老寡妇。”
苏岑冲人粲然笑,“夫不嫌妻丑,糟糠之妻,且担待着吧。”
入关后后面路就更不好走,层层盘查愈加严格,绕是苏岑他们打扮地再好也有几次险些糊弄不过去。越靠近京畿,周围环境也越发诡异起来,当初在边关虽说有夷族猖獗,但尚且有大集可以赶,大家以物易物也热闹非常。到这里却是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平日里大街上看不见个人影,人人躲在自家房子里,身侧守着就是打包好行李,像是在等待个未知天命降临。
越靠近长安,李释情绪也慢慢凝聚起来,好不容易沾染那点平民气息随着离长安越来越近,又变成那个杀伐决断王爷。
“你……你这混账东西……”李释作势又要踹,被周围人起拉住。
“小老弟啊,这就是你不对,”买菜老大爷语重心长地劝导:“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啊,还是听你父亲吧,回去赶紧跟人家小姐成亲。”
“可是……”苏岑突然狡黠笑,“春芳已经有骨肉啊。”
眼看着时机成熟,李释抄起旁柴担上根柴就要打,苏岑眼疾手快,拔腿就跑,前头守门官差把笑话看个囫囵,知道这两个不是他们要抓人,哈哈笑也就放人过去。
临还不忘调笑句:“寡妇滋味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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