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他收
手，没再说下去，只是让辛意听话，说等他。
那两个字咬
很重，周暮回想，辛意应该听很清楚。
周暮回在春日尾端认输，去他小朋友家找他，周暮回想，也许辛意以后会后悔，会害怕，但都没关系。
他才十九岁，周暮回愿意做他成长路上第
颗垫脚石。
临出门时辛意给他打电话，话还没说全，就先咽咽口水，周暮回以为他会怕，或者让周暮回别来，但都不是。
“跟家里说，是在追你，你还没同意，爸搞错…你别怕。”
周暮回停下来，“没事。”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电流加深彼此呼吸声，周暮回靠在墙上低下头，听那端小孩绵长悦人音频。
很轻、很慢，动人心弦。
上手掌，心想，只要他愿意收下，只要他愿意看眼。
隔天周暮回请假，周母中午看见他时愣愣，说，“要出去啊？”
周暮回套件衬衫外套，嗯声。
周母目光怪异，盯着他瞧好半天，突然问，“交朋友？”
“……”
对就辛意开心，错就周暮回帮他扛。
都没什
关系，周暮回直会在。
“你会来吗？”
辛意问，声调微微紧涩，“周暮回，你知道来话是什意思吗？”
辛意很认真地说，“你来，你就只能和在起。”
“……”
周暮回碾碾身旁红砖，指尖上沾红，又被他轻轻抹去。
“没。”
周暮回避开她，又重复遍，“没有事。”
周母却笑，“挺好看，去吧。”
俨然是忽略他没有。
于是周暮回顿顿，也没有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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