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回问,“好不好?”
辛意呆好久,然后扑下来用力抱住周暮回,他哭厉害又急切,他点头说好,用哽咽用眼泪作答。
周暮回总说他自己不好,总说辛意很好。
可是辛意觉得他们明明都很好。
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比周暮回更好更温柔存在,他坦荡正直,他沉稳内敛,他是扒开黑暗漆洞伸出泥泞手。
辛意带着哭腔回他,“好,们当老板,们天天在块。”
他眼泪越掉越凶,怎都控制不住,他察觉到指尖冰凉触感,手忙脚乱地抹眼泪,又低下头呆呆地看着周暮回。
那枚戒指在他手边停下来,周暮回抬头,温柔又认真地看着他。
“小意,周暮回很笨,也不会说话,三年前周暮回没有资格,但这次想们好好来。”
指尖银光细碎,慢慢推入深处,温热肌肤急促地吻着泪,直至那抹光亮在终点猝然停下。
“总怕你下就长大,然后就不喜欢周暮回,你是最明亮耀眼太阳,你该有…更好、更值得人生。”
“怕弄脏你。”
“…没有。”
辛意哭,紧紧抓着他手腕,“没有,就喜欢你!”
周暮回笑,合拢起手握住他,轻轻安抚他。
他说着急,眼泪也块掉下来,又被他自己手忙脚乱地抹掉。
他直以为,周暮回说重来只是重新陪伴,重新追求,可他怎也没想到,周暮回还会跟他重新求婚。
求婚。
个只是说出来都会让人感觉到温柔要哭词。
是周暮回给他词。
想很久,又等很久,才慢半拍地触碰到点可能原因。
“你怎还不套啊…”
辛意紧张,抖着嗓子挠他手心。
周暮回回过神,看着他笑。
“小意,今天有些…随便。”
他爱辛意幼稚,即便在别人眼里算是可笑天真,他尊重辛意笨,每次都很认真地和辛意对话,他觉得辛意爱笑也好,爱哭也罢,都是最独无二辛意。
他说辛意是赤忱明亮太阳,是灼热纯粹光。
“是独无二家。”
“换来追你。”
“换来爱你。”
“换来向你求婚。”
“换…”
“永远都陪着你。”
“后来就不这样想,你太好,舍不得放手。”
舍不得你旁边站不是,舍不得你看人不是。
所以想要再挣扎下,想要再拼下,想要和你并肩站在起,想要…也配得上你。
“文庙那边还没想好做什,但没关系,时间很长,们可以慢慢想。”
周暮回亲亲他手指,低声说,“好不好?”
“…不哭。”
周暮回在他面前半跪下来,温柔地看着他。
他小心翼翼擦掉辛意眼泪,慢慢开口。
“在文庙那买间铺子,你十九岁生日前晚,你喝酒,拉着手又哭又闹,说等你长大、赚钱,们就自己当老板,让谁都不欺负。”
“当时不敢想…”
他本来想给辛意场隆重、郑重求婚,把这些年亏欠他,点点都给补上。
而不是在这普通夜晚,甚至他们彼此都没有准备。
“不随便!”
辛意急,眼眶都泛起红。
“不随便不随便!你不是要和重来吗?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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