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裴似乎很累,蜷在方勉怀里没过几秒就昏睡过去,方勉却点睡意也没有。
从过去发生种种来看,方裴虽然是个刚化形小犬妖,但好像也不是什能力都没有,至少方勉知道他跑得很快,那大块灼烧伤,又是腰上位置,除非方裴倒进火盆里,否则方勉实在想不通……
熬到早上7点,方勉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完毕后出门,在小区附近药店门口等会儿,等到店员上班开门,买纱布、烧伤膏还有新体温计,又从早餐铺买包子和豆浆准备回家。
走到小区门口时,远处阵喧闹让方勉驻足。
现在正是早晨上班时候,街道上人来车往很热闹,但就在人行道上,只脏兮兮野狗缠住名老人,路人看到纷纷上前,起把那只野狗赶走。
方勉愤怒地盯他片刻,但想起他那处伤口,终究只觉得心疼。
“很担心你,方裴……到处去找你,但是找不到……很害怕……”
方裴受不似突然转身,他大喘口气:“对不起勉勉,不能告诉你。”
身后是片沉默,他等着方勉指责和训斥,但对方只是握住他紧绷手背:“那不问,你疼不疼?去给你买药。”
方裴反握住那只手:“这个时间哪有药店开门,别去,们睡觉吧。”
方裴只在家休息天,第二天便正常上班去。
出门前,方勉给他伤口换药。
那块伤口从肋骨处开始,直延伸到后腰,块面积很大灼烧伤,像块狰狞图腾附着在皮肉上。
当时方裴是在凌晨回来,家里没有纱布也没有药,方勉只能对着那处伤口干着急。
“怎回事?你不是出去买饭吗?怎会受伤?”
这只野狗方勉有印象,只很常见黄色土狗,昨天晚上他也看见,就在小区周围徘徊。
方勉站在原地看会儿,听见小区里几个眼熟老人在议论。
“哎呀就说这只狗是只疯狗,在们小区转好几天,给物业反应好几次,都没人管。”
“昨天也看见这只狗,当时不还好好嘛,还丢块肉给它呢。”
“那时候没发病吧,你看看刚才,那老头儿
方裴伤口不能见水,方勉很小心地用毛巾给他擦身体,边擦边偷偷抹眼泪,方裴不让他擦他又不肯。
家里没有纱布,方勉只能用块干净毛巾简单给方裴包扎下。
等两人起躺上床时,天都快亮,方勉小心地搂着怀里方裴,苦笑道:“这下好,们全家都是病患,没人赚钱养家。”
方裴听立刻就要爬起来:“可以上班!”
方勉赶紧把他按住:“你傻不傻呀!都这样还要上班?已经用你手机跟宠物店请过假,无论如何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吧。”
方裴把衣服放下来不给他看:“没事,路上不小心摔跤……”
“你骗谁呢?!咳咳咳……摔,摔跤摔成烧伤?”方勉急得不停咳嗽,方裴要拍他背,被他把推开,“咳咳咳,到底,咳咳怎回事?”
“被饭烫着……”
“???方裴?!”
方裴站在方勉面前侧着头,眼神偷瞄着他,如果两人对视上就立刻把目光移开,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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