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以推门而入,将二福拦在外面。
这应当是苏谨以书房,佟颂墨在侧坐下,道:“你听这些流言蜚语都是事实。”
“怎可能?”苏谨以道,“颂墨,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更何况你佟家在北平也是名门贵胄,怎可能……”
佟颂墨寻到个可以全身心信任之人,终于把这段时日自己所遭受事情全都并吐出,说到最后,那苏谨以脸色已是哀痛十分:“你竟回国就遇到这样事,而全然不知。”
“这与你无干。”佟颂墨摇头道。
紧接着门推开,苏谨以以个热情怀抱拥住他。
“颂墨!你怎突然来庐城?”
“说来话长。”佟颂墨叹口气,道,“进去聊?”
苏谨以点点头,视线往外扫,看到那身份十分明显车牌号,不由得皱皱眉头。
两人路往里走,二福便隔着段距离跟着。
在庐城,佟颂墨并非人不识,相反,他有个很好故友在这里。他们相识于大洋彼岸,是佟颂墨留洋时认识最好朋友。对方老窝就在庐城,两人毕业后还约定过,有机会佟颂墨定要来庐城,他会好好招待佟颂墨。
所以得知自己可以出门后,佟颂墨立刻安排出门行程去找对方。
东西全都搬至燕喜楼后,佟颂墨马不停蹄地就出发。他身上还留有苏谨以写给他地址,递给二福看,二福倒是愣下:“佟少爷认识苏家大少爷?”
佟颂墨知道苏谨以家底同样雄厚,所以二福知道,也并不奇怪。
“你认识?”佟颂墨问他。
“只是没想到周翰初平日里看上去是个为民做事好将军,原来私底下竟然也……”苏
“你怎会坐将军府车过来?同他有什交情?”苏谨以道,“说来这周翰初最近倒是闹出很大桩风流韵事,说他去北平公干回来,竟带个男人回来。”
佟颂墨表情不由得微微变。
苏谨以没注意到他神色,继续说道:“要说这周翰初,在们庐城那可是出名不近女色,怎知原来是好男色那口,还听说他可是荒唐得花千两黄金买下那个男人,还为他新起座燕喜楼要金屋藏娇呢——对,听说那男人长得妖异,生双蓝瞳……”话说到这里,苏谨以说得兴奋,与佟颂墨对视眼,表情突然僵住。
佟颂墨眨眨自己双蓝瞳,苦笑声:“是。”
“这……”苏谨以脸露震撼,“这到底是怎回事?”
“打过几次交道,”二福说,“苏家老爷是中医发家,前些年疫病期间,庐城还是靠苏家老爷方子才勉强熬过去。为此苏家还颇得庐城百姓们爱戴。”
佟颂墨这便有些好奇,何故这苏家靠中医发家,苏谨以却学金融。当初他转专业时询问苏谨以可要起转,却被苏谨以严词拒绝,说是这辈子都不碰医。
福特驶过熙攘街道,进入南城地界,最后在户大宅子外停下。是纯中式住宅,足以见得苏家人还是比较传统。
二福吩咐人去叩门,佟颂墨则下车等在门口。
不会儿有个小厮来开门,见到是陌生人面孔,便皱皱眉问他是谁,佟颂墨答自己身份,又等半盏茶功夫,听到里面似有步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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