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二福摆摆手,说漏嘴,“可不是吗,成泽金那瓜怂,手底下好东西可不少。”
嚯,佟颂墨心道,合着周翰初还从成泽金手里捞不少。
难怪拍卖会上千金都出得面不改色,他可算知道对方手里头钱都是从哪里来。
“哎唷。”二福自觉说漏嘴,赶忙把嘴给捂上,尴尬笑两句,“佟少爷,您就当屁都没放个。”
“下去吧。”佟颂墨摆摆手,“出门时帮把灯关上。”
其实他已经差不多可以猜到周翰初目,可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周翰初与他四目相对,沉默良久,才道:“没什,点私事。”
其实两人彼此瞒着彼此当属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佟颂墨就是觉得心里头烦得很,尤其是想到周翰初还有事情瞒着自己,更是烦上加烦。
他又开始磨墨。这回,周翰初没再解释,而是道:“那你先忙。有事知会二福声。”
佟颂墨没吱声,连头都没回下。
佟颂墨在街边走,周翰初那辆车,就在身后不远处跟着,比龟速还要龟速。
路上路过多少家店和人,都垫着脚尖往后看,只不过这回没人敢再对他指指点点,把满肚子话都咽进去肚子里,只是好奇望着。
佟颂墨倒是泰然自若,他跟就任由他跟去,反正他是不想坐那个车回去。
直到燕喜楼门口,周翰初才下车,加快步伐跟紧他,落他两三米距离,也没喊他声,只是跟着。
两人前后进书房。
前几天,电已经牵到燕喜楼来,燕喜楼下子就变得灯火通明。
二福把灯关,屋子里虽然暗下来,外头却还亮着,佟颂墨翻个身,把脸冲里,不知怎觉得脖子上有个东西硌得慌,便伸出手去摸,碰到个冰冰凉凉东西。
借着外面昏暗灯光,他把东西给捞出来,枚玉佩就这堂而皇之出现在掌心。
难怪,以周翰初性格怎可能那容易就放弃做件事,合着是在这儿等着他。
佟颂墨有些厌烦把玉佩往床侧扔,扔完后又总觉得心里头不舒服,于是
临睡前,佟颂墨吩咐二福第二日去取些银钱来,他打算把医馆开起来,而且他这医馆跟普通医馆还不大样,想中西结合,从如今中医夹缝生存路子里走出另外条全新平坦大道。
要做这件事情,确实需要有钱支撑。
二福没带犹豫就应:“成。佟少爷您要多少?”
佟颂墨报个数,自认为数额算大,但二福还是脸色不改点点头。
佟颂墨难免说句:“看来你们周将军这回捞不少。”
这回周翰初没再执着要把那玉佩给佟颂墨,而是转话题:“开医馆如果缺钱,你就跟二福讲。他那边拿给你。”
佟颂墨开始磨墨,砚台发出让人难受声音,应当是佟颂墨力气用得过大,所以闹得人心头烦得很。
他仍然不开口说话,当周翰初不存在似。
终于,周翰初先没扛住,解释道:“并非提前算计好要把那些财产纳入名下,不过是人都已经没,总要给那些东西找个去处吧。至于成泽金事,也是刚好撞上。”
佟颂墨终于停动作,问他:“你那日去赵仁厚家中到底是为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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