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转过身假装收拾笔,实则是挡住眼神中丝得逞笑意。
“那先过去。”
夜幕降临,外面已是片黢黑。佟颂墨没再挽留,只是周翰初步三回头去隔壁。
二福在门口候着,玩笑他:“将军又失败?”
“失败什?”周翰初死鸭子嘴硬道,“是不习惯两人挤张床!个人睡多舒坦啊。”
“你如何会想到中西医结合?”周翰初问他。
“没出国之前,次偶然发现本古籍,”佟颂墨抬起眼正视周翰初,“里面记载古代中国外科手术些典型案例,尤其是眼科相关外科手术发展极好。在此之前,直以为外科是由国外最先有,直到那次才发现,原来早在国很早以前就已经有所谓外科,只是后来随着中医内调发展,外科逐渐被人给忘在九霄云外。”
“自小就对医术感兴趣,自那以后心里就萌生要将中医外科捡起来想法,可国内寻不到名师,就跟哥提句,去留洋,从国外外科里面汲取些知识,自己来复原中医外科。留洋时主修外科,辅修五官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五官科更适合些,”佟颂墨苦笑声,“不过可惜,现在连道都还没迈上去。”
周翰初微微颔首,道:“以你能力,迈上道是迟早事儿。”
“借你吉言。”佟颂墨将书收好,问他,“这晚,周将军还不回?”
说是歇燕喜楼,实则周翰初到现在为止,对佟颂墨做过最过分事儿,便是搂搂他肩膀,拉拉他小手,连亲芳泽都没做到,要歇也只能歇佟颂墨旁边那间卧房。
这地方几乎成周翰初第二个家。
当然,他自己是更想搬到佟颂墨那间房里去,只可惜佟颂墨不肯。
甭提周翰初到底是不是个正人君子,可至少表面上——在佟颂墨面前,他是。
这点,也是让佟颂墨再对周翰初改观原因。
“是是是。”二福笑道,“可老婆孩子热炕头也是人生大美事。”
周翰初冷睨他眼:“你最近是飘
“咳——”周翰初轻轻咳嗽,眼神不自觉转圈,然后道,“那边床坏,睡着不舒服,不若今晚……”
佟颂墨淡定挡回去:“你睡这床。”
周翰初眼神亮,还没来得及激动,佟颂墨又道:“去睡你那张烂床便是。”
周翰初:“……”
“算。”周翰初铩羽而归,长叹声,“还是让来遭受这痛苦吧。”
最开始被摆到拍卖场上,佟颂墨甚至已经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若是当真被卖到个看中他身体人手里,他宁可死也绝不屈服——甚至最开始他也想过,说不定周翰初把他带回庐城后,便会为所欲为,那他就在身上揣把小刀,大不杀周翰初,大家起同归于尽。
只是,周翰初直都没做什,非但没有做什,还算是帮他报家仇,甚至让他可以实现自己想法,开家医馆。
想到这,佟颂墨就更没什好气。
周翰初将东西放下,书排排整齐码好,问道:“你这些都是医书?”
“嗯。”佟颂墨点头,“西医学不少,中医却全忘个干净,得抓紧时间补习下,免得真有人要医治时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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