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厚今清清嗓子,似在犹豫。
“还是黄都统怕有什把柄落在手里头?”周翰初扫他眼,步步紧逼。
要都说这黄厚今为人圆滑,见周翰初是个硬茬子,也就不跟他硬碰硬,立马就转话锋:“别人自然是要多加防范,但周将军自己地盘,断然不会做出什事来。放人吧。”
黄厚今说着先走在前面,为三人引路,还边开口问道:“想必这
从言语之间得知周翰初身份,那守卫也不敢怠慢,忙进去通报,不过几瞬,道听似畅快笑声从里面传来,紧接着越来越近。
“周老弟,久闻大名啊。”
……这称呼。
莫说是周翰初,就连佟颂墨都眉角抽,抬眼去细看那黄厚今。
四十出头,身材魁梧高大,笑起来时倒显得憨厚老实,只是双眼透露着精明。
二福忙收话头,把准备好礼节送上,签上自家将军和准将军夫人名字。
周翰初迈开步伐就要往里,门口守着守卫突然伸出手拦把,看着眼生,应当不是庐城人。
多半是那黄厚今从自己老窝带过来。
“这位爷,”其中个守卫道,“本次不允许持枪入内。”他说着,眼神往周翰初腰间挂着那把枪上瞄眼。
“从没听说过不让人带枪道理!”二福先开口,“难不成还怕们将军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不成?”
宴厅门口有卖花小姑娘,急匆匆跑来跑去只为把手里花都卖干净,跑到半时突然踩滑什东西,佟颂墨伸出手想去捞她,无奈离得太远。
但那小姑娘还是没摔到地上,而是被周翰初给扶把。小姑娘脸红扑扑握着周翰初手腕,有些激动地说道:“谢谢周将军。”
周翰初冷淡颔首,又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双手负背继续往里去。
那小姑娘还是望着周翰初背影,佟颂墨觉得好奇,便没忍住问他:“你与她认识?”
“素昧平生。”
他非常熟络揽过周翰初肩膀,解释道:“这规矩也不是冲你,主要是今儿来人有些多,怕携带枪支饶大家兴致。”
周翰初斜晲眼他揽着自己肩膀,丝毫不退说到:“庐城地界,不至于如此胆大,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怎着。”
黄厚今嘴角抽。
佟颂墨心里亦是跳,心道就在不久前,你才刚毙个都统。
人家新都统可不得小心着些。
周翰初也拧拧眉头。
通过这段时日对周翰初解,佟颂墨也知道周翰初枪不离手,就连晚上睡觉时都带着,极容易被惊醒,醒就拿枪指着你脑袋,几乎成条件反射,也不知道以前经历过什。
所以眼下让他把枪扔,确实有些难为人。
看周翰初表情,似乎也并不打算扔枪。
他淡淡道:“叫你们都统出来。”
“那如何她知道你姓周?”
旁二福闻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佟少爷,你把们家将军拉出去站在庐城任何个地方找人问问,都没有不认识他。”
佟颂墨更是奇怪:“都认识?”
“自然都认识。”二福说,“家将军得民之所向,是大家都公认……”
“二福。”周翰初突然打断他,斜晲过去,带几分让他住嘴意思,“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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