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瓦列里用蹩脚中文说到,“看过不少名医,当然知道自己得是什病,可吃遍药,也没办法解决问题,都是白吃!至于动手术,没有哪个医生说敢在眼睛上动手术。”
“佟先生也没办法?”黄厚今露出遗憾之色,“还想着佟先生这新开至正堂,打着是中西结合招牌,可能会有其他办法,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看来周将军这位准将军夫人……”黄厚今说罢看向周翰初,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来,“雷声虽大,雨点却小。”
佟颂墨也算是看出来,黄厚今这场鸿门宴,不是打算要把他们俩怎着,只是想借着他佟颂墨,落落周翰初面子,告诉周翰初,他黄厚今可没赵仁厚那好欺负而已。
周翰初本就还在计较刚才比武招亲事,眼下更是脸色臭到极点。
如此来,周翰初脸色又冷几分,点好脸色都没给人。
故此黄厚今领着人过来招呼时,周翰初只是淡淡点点头,连眼皮子都没抬下,将不礼貌行为贯彻到底。
不过黄厚今也不是来找周翰初。
打过招呼后,便对着佟颂墨介绍到:“佟先生,这位是俄国公使瓦列里。”
佟颂墨朝他点头示意。
张纸条飞快地塞进袖子里。
“什诗?”周翰初饶有兴趣问他。
“……还没看。”佟颂墨道,“她应该也不急着求解。”
周翰初莫名其妙笑声,说:“你还当真就这接过来?”
“……不然呢?”佟颂墨有些摸不着周翰初这话意思是什。
佟颂墨却不怕他,与周翰初对视眼,问他:“要救?”
周翰初知道佟颂墨问出这句话,就代表他有法子救,于是二话不说点点头:“你来定。”
佟颂墨也不想周翰初真被人初来乍到就下马威,所以也没有过多犹豫,便开口道:“倒是有个法子,只不过也是手术法子,有风险,瓦列里大人可想尝试?”
那黄厚今却是愣,脸色微微变:“你有法子?”
佟颂墨云淡风轻点点
“瓦列里大人听闻佟先生医术精湛,特地前来拜会。”黄厚今笑道,“瓦列里大人这双眼,是访遍各种名医都没有办法,情况愈发严重,甚至到快要不能视物地步,听闻前几日佟先生刚治好个亦是双眼有毛病,故此生几分心思,想要来佟先生这里撞撞运气。”
“只是不知道佟先生那日是碰巧,还是真有本事,能不能把瓦列里大人这双眼给治好呢?”
黄厚今说话时没压着丝毫音,故此引来不少人围观,这块本是清净地,如今也变得热闹起来。
苏谨以挨着佟颂墨低声问道:“怎觉得这位黄都统好像是故意来落你面子呢。都说访遍名医都不成,他这双眼还能有救?”
佟颂墨只看眼,便下定论:“瓦列里大人患这是银内障,西医称作白内障。”
“你可知道黄小姐手中诗有什典故?”
“不就是她之前比武招亲用吗?”
佟颂墨不说还好,说,周翰初脸就黑下去,黑得堪比那锅底灰。
周翰初冷着脸,有些咬牙切齿说:“原来你知道。”
“方才谨以才告诉。”佟颂墨老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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