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组织,是救民于水火,还是推民入水火?”
黄晏笑:“救亡图存,义不容辞。”
佟颂墨松口气,大哥还是那个大哥,为民为国,奉献生,甘之如饴。
佟颂墨回燕喜楼时已过凌晨,将军府灯已灭,燕喜楼也只剩下他卧房还开着灯。
他特地放轻动作,把门推开进去。入鼻竟有股花香,循着味道望过去,佟颂墨看到案几上摆放着个花篮,里面放满玫瑰。
铜台!又是铜台。
佟颂墨眉心跳,深深地看她眼,然后道:“这段时日,听不少这两个字。但并不知道何谓铜台。”
“颂定哥没告诉你?”黄晏皱紧眉头,“那他去世之前,可有告诉你什特别话?”
佟颂墨眼神微闪,摇摇头。
“想来他是不愿意将你牵扯进来,”黄晏苦笑声,说,“这条路确实不好走,什都不知道,反而更好。”
所以才大着胆子来走这遭,眼下见黄晏神色,想来跟佟颂定是熟得不能再熟熟人。
“直联系不上他,”黄晏道,“听说北平佟家被把火烧个干干净净,只剩个你。但觉得以颂定哥本事,不可能就这没,他定是想其他法子躲起来。”
佟颂墨看着黄晏表情,垂下眼,语气反而平静下来:“确实没。”
黄晏浑身震,几乎浑身发软坐下去:“怎可能……”
“亲眼看到他被枪毙头,”佟颂墨闭上眼,深吸口气,才继续缓慢地说道,“佟家确实只剩下这个活口。”
佟颂墨突然就想起今夜在宴会门口碰到那个小姑娘。这花……是周翰初买?
“到底什是铜台?”佟颂墨问他。
“事关机密,没办法五十告诉你,只能说,铜台牵扯多方利益,佟家也是因此而招来杀身之祸,”黄晏说,“既然颂定哥不告诉你,想来定有他缘由,也不想做违背他意愿事情,佟先生还是当做什都不知道吧。”
黄晏站起来:“庐城虽然不大,但周翰初在庐城只手遮天,你有他庇佑,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但你也不能全信周翰初,他这人阴晴不定,没人摸得准他到底在想什,还是多个心眼为妙。”
“那可否问你个问题?”佟颂墨也起身。
“佟先生请说。”
黄晏低着眼,很久都没说话。
佟颂墨看见她双手在不住颤抖着,俨然是副难以承受模样。佟颂墨猜测黄晏应该是喜欢佟颂定,不然不会反应这大,于是他问道:“你是大哥女朋友?”
黄晏苦笑声:“不是,不过是喜欢他,但颂定哥对没那意思。”
佟颂墨“嗯”声,问他:“你们怎认识?”
“们在同个组织里,”黄晏问他,“颂定哥可有告诉你铜台放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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