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记起来他就是那日断腿那位女子弟弟,这才松口气要把他拉起来:“不过举手之手,何足挂齿。”
可这小子说什也不肯站起来,甚至他身后不远处个
佟颂墨情商虽低,但不至于这简单情绪变化都看不出来,眉梢挑便问道:“你和苏谨以什情况?”
“什什情况?”柳妗妗挪开视线,脸上红霞满布,轻咳嗽两声道,“你可别误会,他那般风流浪子,身边姑娘个顶个好,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和他没什。”
佟颂墨轻勾勾嘴角:“他交往过女朋友虽然多,但每个都认真。只是苦于不合适,所以都没走到最后。”
柳妗妗“哦”声,道:“和他,也不是个世界人。”
佟颂墨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感情是两个人事,是好是坏,要自己亲自去走才知道。就像他和周翰初样,也是他自己慢慢地发现自己对他感情不般,糊里糊涂这才走到这步。
十里巷新贴张告示,上面写着减少赋税、归还良田等事宜,惹来不少人驻足观看。
至正堂就在十里巷口不远处,今日城中贴告示地方还不少,到处都热热哄哄,虎子去看眼热闹,回来道:“都在夸周将军呢。”
柳妗妗嗑着瓜子,点头肯定地说到:“到处都赋税严苛,周将军却在这关口减少赋税,大家不感谢他感谢谁啊?都说求菩萨求佛祖,看周将军才是这庐城佛祖菩萨。”
“嘿,妗妗姐,你还真别说,那边确实有不少人喊着周将军是活菩萨呢。”
佟颂墨没忍住,翘翘嘴角,笑,道:“菩萨不是女子?”
早上坐诊结束,下午又没有手术等着,佟颂墨终于得空闲去趟流民点,果真与他记忆中已经大相径庭,原来闹哄哄地方此刻已然变得井然有序,片平地已起不少简易棚子和简易住所,许是有不少流民听说庐城外救济事情,眼下流民可足足添倍不止。
但还好,秩序看上去并不怎乱。
只不过这些人依然无法进城,佟颂墨倒也能理解,毕竟周翰初作为城之主,帮别人同时,首先要确保庐城本来百姓安危。
佟颂墨刚出现在布粥点,就有个小子突然冲上来,二话不说先跪下来磕三个响头,佟颂墨被吓得愣下,紧接着忙去扶他:“做什?”
“谢谢您!佟先生!”小子抬起头,脸上全是眼泪鼻涕,“阿姐若不是您帮忙,恐怕人就废,多亏遇上您和周将军,眼下才能又重新站起来!”
“都样都样,反正是歌功颂德嘛!”柳妗妗拍拍双手站起来往外看,“只是……周将军这堂而皇之跟其他那些军阀对着干,不知道会不会引来什不好事儿?”
佟颂墨写完这个方子,将笔墨收,纸张提起来轻挥舞下,待墨迹彻底干透,才道:“你关心倒多。”
柳妗妗调侃他:“毕竟是佟老板未来夫君,是至正堂幕后老板,这个作为员工,作为娘家人,不得好好关心番?”
佟颂墨拿笔头轻轻敲敲她脑袋:“发现你这张嘴近日尤其得苏谨以真传。”
提到苏谨以三个字,柳妗妗脸突然红,道:“谁像他!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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