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做大半辈子美梦,突然夕之间实现。从前从未尝过甜,满心是酸涩苦楚时候,想着能望着他就很好,如今尝到甜头,就想辈子都把这甜头尝下去,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手。
周翰初紧紧握住他手掌,力道大得佟颂墨都吃疼:“抓这紧干什!人又跑不。”
周翰初松劲儿,轻轻捏捏他掌心,笑道:“你最好是跑不。”
佟颂墨见糊弄不过去,只好模模糊糊道,“说几句你不好听。”
周翰初挑眉:“什?”
“……说你是土司令什。”那句“配不上”话,佟颂墨就没再说出口,怕周翰初心里头听不舒服。
他讲这话,周翰初半天没有反应,直到抬头去看周翰初,才发现对方不知什时候已经坐直身体。
紧接着只手覆在他手背之上,还轻轻捏捏:“合着夫人这是在为抱不平。”
,谁惹你?”
关于蓝瞳事,佟颂云以前也这般说过他,但那都是十几二十年朝夕相处佟颂云得来经验,佟颂墨没想到周翰初竟然这快也摸出来他生气表现。
佟颂墨用筷子戳戳桂花糕,问道:“杜衡何时走?”
“他招惹你?”周翰初搁筷子,“现在就能赶他走。”
“等等——”佟颂墨拉他下,“人家好歹是你长官。你真把他赶走,不怕以后被穿小鞋?”
佟颂墨白他眼:“自作多情。”
周翰初低笑两声,深深地看他眼,道:“他说倒也没什错,本就是枪杆子打出来地位,不像杜衡那种,生出来家境就好,自然而然坐上副局长这个位置。兴许奋斗辈子,也到不他地位呢。你可会后悔跟结婚?”
佟颂墨说:“你觉得是因为你地位才跟你结婚?”
短短句话,便什都明白。佟颂墨虽然从没说过喜欢,却将喜欢都表现在“行动”里,这是他能做到“最”。
周翰初心中更满是复杂情绪,他何德何能能得佟颂墨这句话。
“个军统局副局长罢,”周翰初淡淡道,眼神里微透着冷,“把他送到租界去住而已,有理由也有借口,近期家中有要事,恐怕无法招待他。”
佟颂墨咬口桂花糕,没说话。
“你还没告诉他到底招惹你什?”
“也……没什。”佟颂墨觉得话说出来自己也不太好意思,便含糊道,“说些难听话而已。”
“说什?”周翰初问他,“别人说你,你向左耳进右耳出,想来他是说特别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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