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无聊,明知道他和苏谨以点事儿没有,却偏要揪着这事
周翰初于是又立马起身,挡在佟颂墨前头。
佟颂墨拧起眉头:“你干什?”
“……”道歉话在嘴边转好几圈,最后咬牙,周翰初脱口而出,“你和苏谨以到底什关系?”
二福:“……”默默抹汗。
“与你无关。”佟颂墨心里抱有那丝微妙期待也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不耐烦,他绕过周翰初,屁股坐在床上,道,“周将军还有事?没事请离开,要休息。”
二福这头刚做决定,又看到周翰初站起来,说:“算,既然你都为他求情,那便去看他眼。”
二福:“?”他什时候帮佟颂墨求情?
佟颂墨膝盖疼得厉害,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擦破皮,揉到筋,休养个两天倒也能够正常走路。只是小腿肚子上那五个手指印看上去格外显眼,也让人格外心寒。
佟颂墨手指覆盖住那五个手指印,正发着呆呢,就听到二福在外头喊到:“佟少爷,能进来?”
“嗯。”
“佟少爷,这是将军特地拿来玉肌膏。”二福将白色瓶子递过去,“说是过去皇家御用,世上没剩几瓶。这东西用之后伤口好得快,还不留疤。”
“多谢。”佟颂墨面无表情往自己腿上喷着酒精,“劳烦你转告他句,就说不需要。”
二福头冒冷汗:“佟少爷,们将军是什脾性,没有谁比您更清楚……他犟起来是谁都劝不住,生气也确实会说些伤人心话,可那都是口不择言,您想想多少回他气完之后,该道歉还不是得来找您道歉,您说是?您可就别跟他置气。”
“哪里敢。”佟颂墨说,“冤有头债有主,还欠着他千两黄金,如今两都没还上,哪里敢和债主置气。”
佟颂墨软硬不吃,二福也没法子,只好拿着玉肌膏又回去找周翰初。
周翰初杵在床边站着,站足足有半盏茶功夫。
佟颂墨顶着对方炙热视线,背对着周翰初,闭上眼,只当做自己身后没这个人似。
周翰初咬牙盯着他背影,放出狠话:“不管你和他什关系,总之你们没可能。”
无聊。
佟颂墨在心中给周翰初吃醋这事儿下定论。
佟颂墨刚应声,周翰初就推门进来。
佟颂墨脸色冷下来:“除周将军。”
二福:“……”
周翰初只当做没听懂他这句话,屁股在他对面那张凳子上坐下来,没说话。
佟颂墨才懒得搭理他,将卷起来裤腿放下去,瘸拐往床边走。
“他不要?”周翰初把玩着又送回来玉肌膏,说,“不要便罢!这好东西,自己都没用过,巴巴送过去,他倒好,看都不看眼。”
二福苦笑声,说:“将军,佟少爷什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犟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是撞南墙都要翻过去继续走主儿,您又何苦跟他置气。”
“哪里敢跟他置气,”周翰初冷着脸说,“这台阶巴巴送过去等着他下,他都不下。也是有脾气好不好!”
二福是欲哭无泪,这两头生气不要紧,可折磨是他啊!
算!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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