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放心,”佟颂墨道,“说只是万,发生可能性不大。”
曾比华仍在那纠结着,只不过这回没有再继续直说,他已是想好,如
曾比华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说什,只应下。
三更天,北平处于片寂静之中,街巷里早已人烟稀少,只偶尔有几个喝醉人趴在路边狂吐。
佟颂墨悄无声息起身,去隔壁喊上曾比华,两人就着夜色,匆忙拿行李离开旅店。曾比华还迷迷糊糊,等反应过来,发现两人已经换家旅店。
“总不能让那人直跟下去。”佟颂墨说,“这家旅店老板与大哥有点交情,住进来倒能安全些。”
曾比华打个哈欠:“那们还是住两间房?”
“们先进城,”佟颂墨说,“找个地方落脚。”
佟颂墨说家北平小旅店,拉黄包车师傅便飞快往城里去。
那男人很快也上黄包车,跟在他们身后。
佟颂墨到底没躲过,路过佟府本来该在位置。那日,场大火将光鲜亮丽佟府烧成灰烬,转眼近年过去,这儿又重新修座新府邸起来,奇怪是,如今府邸大门上仍然写着“佟”字,看来这新主家,亦是户姓佟。
佟颂墨看许久,直到黄包车将他们二人彻底带离此处。
北平。
数日颠簸,佟颂墨终于又回到这个曾经自己生活数年地方,切似乎都还是原来样子,没有任何更改。
佟颂墨甚至又在码头附近那家窝窝店买几个包子,味道亦是如常。
曾比华跟在佟颂墨身后,双眼发亮:“这便是北平啊……真大,真漂亮。”
佟颂墨将包子递给对方两个,压低帽子,往路边走去:“们等下黄包车。”
“住起,”佟颂墨说,“有个照应。”
曾比华点点头。
佟颂墨道:“明日要去个地方,个人去就好。你在旅店待着,若是迟迟不回,你便自回庐城去找你阿姐。”
“不行,”曾比华瞌睡下子就醒,立马开口道,“佟大哥,姐说让定要寸步不离跟着你,保护你安全,如果没保护成功,她就要命……”
“她跟你玩笑呢。”佟颂墨无奈道,“要去拿件东西,带着人兴许还不方便,拖累。”
“到。二位爷。”
黄包车师傅停下来,佟颂墨递银钱,两人往旅店里走。
同时,佟颂墨也注意到,那直跟着自己男人也在此处停下来。
佟颂墨要两间房,两人就住隔壁。曾比华忍不住小声道:“那人直跟着们,也不知道安是什心。”
佟颂墨没出声,只道:“晚上你别睡得太熟。”
“好。”曾比华边说着,边将两个包子囫囵塞入嘴里,飞快吃完,拍着自己肚子极其舒坦打个饱隔,“佟大哥,你觉不觉得直有人跟着们?”
佟颂墨垂下眼,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个人高马大男人——从他上船开始,这人就时不时出现在他们身边。
眼下下船,竟还在。
“无妨。”佟颂墨淡淡道,“如果想要们性命,船上是最好动手时机,们甩开他便是。”
“好。”曾比华说着招招手,正好辆黄包车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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