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个,这笔账都算在他们头上。”周翰初闭上眼,再度睁开时已恢复平静,“租界人可查过?”
“都查过,城中没找到可疑之人。”二福答道,“但出城可能性不大,他们应该是在城中有什藏身之地。”
“藏身之地……”周翰初下意识想转动手上腕表,抬手碰片空才想起那腕表已经被他给扯坏,于是有些不耐烦揉揉自己手腕,道,“除租界,他们还有什地方敢藏。估计也只有租界人敢收他们。”
“租界直都有源系人。”二福道,“余青舞厅?”
“就去那。”周翰初站起身,往外走去。
那男人望着那把枪,费力咽口唾沫,然后道:“、……们本来就是庐城外头那山头土匪,这个差事,是收钱办事,们都不知道那群人到底是什来头。”
“把人逮之后,们兄弟几个就想出城,”那人颤颤巍巍说到,“不过,有次晚上,倒是偷听到他们头儿聊过个叫什……源什东西。”
周翰初正正神色,抬眼看他:“源系?”
“对!”那人立马点头肯定道,“就是这个什什源系,但具体,也不知道,之听到这句话。”
“人在哪儿?”周翰初问他。
是干什……们就是干土匪活,哪知道那多啊……求求你饶——”
“砰”声!男人眼睛倏地瞪大,接下来话就这停在嗓子眼,再没能吐出来。
紧接着,他死不瞑目往后仰躺,倒在地上。
二福皱着眉头,踹踹这男人,确定他已经没气息,才命人把人拖到旁,同那群死在排人放在起。
周翰初将烟头灭,扔进烟灰缸里,有些疲惫往后靠,冷淡道:“下个。”
余青舞厅背后老板名字就叫余青。
这位大名鼎鼎余青老板,是租界某个洋人情人,很会赚钱,就这小小个舞厅,年下来都能赚许多黄金。
说起来,周翰初与她还有几分渊源,从前周翰初初到庐城,这位余青姑娘还想过要投靠他,做他姨太太,只可惜周翰初对美色不为所动,这位余青姑娘钻到他被窝里,都被他反手给扔下床,还用枪指她脑袋。
自那以后,周将军床是再无人可以爬,这位余青姑娘销声匿迹段时间,
“、只知道还在城中,但人在哪,实在不知……”那人说,“们毕竟也只是他们雇佣来,接触不到这核心东西,——呃……”
男人死之前似乎都没想明白,自己怎突然就中枪。
他睁大双眼,同样,往后倒下。
周翰初随意将枪扔在边,冷声道:“看来是源系人在动手脚。”
“源系那多人,谁知道是哪个……”二福低声道。
又是个所谓土匪被拖上来。
这个人比之前面更加不如,看到这满地尸体,吓得当场昏过去,盆凉水将人给泼醒,才说没两个字,又要晕。
周翰初不耐烦地抬起枪:“直接杀吧。”
“等——等等——”这男人抖着声音,高喊声,道,“说、说,什都说!”
周翰初挑挑眉,将枪放在旁案几上,发出“噔”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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