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翰初拿起来翻看,随意道:“你如今怎不画画?”
“画画这东西太耗费时间精力,需要好几日时间才行。现在哪来闲暇。”佟颂墨下意识回答完,才意识到问题,抬眼看看他,“你怎知道会画画?”
周翰初道:“不仅知道你会画画,还晓得你小字是什。”
他说完,笑两声,兀自岔开话题:“听说由川玲子来找你?”
“是。”
“哎……”由川玲子长叹声,说,“佟少爷可知晓几年前余青事?”
余青?不就是这次救他那个女子?
佟颂墨眉梢微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由川玲子继续道:“当时,余青小姐与周将军中销魂散,实不相瞒,都出自手……当时也是见余青妹子喜欢周将军,才出此下策,将他们攘到张床上去。”
佟颂墨动作僵,垂下眼,缓慢饮口茶。
佟颂墨通过解药提炼出来东西虽然大大减慢他体内毒性发作时常,但终归体内毒性还是存在。这回去北平,佟颂墨也问过张如是可有解药,可惜对方亦告诉自己无药可解,也就是说他要依赖这东西这辈子。
本来佟颂墨都已经不再想这件事,万没想到由川玲子竟说出这样番话来。
佟颂墨不由拧眉问道:“彻底解毒药?”
“嗯。”由川玲子回答道,“佟少爷有所不知,你身上这解药本就是们日本人所制,从前拿来对付那些死犯,能把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不知何时开始药效变弱,莫名其妙开黑市上流通起来,且寻不到解药。”
“那你……”
“问你要出城函?”
佟颂墨点头。
“你倒是淡定得很,”周翰初将那叠字帖放下去,“明明有事相求,却句话不说。等着来开口。”
换作别家,定会被打上个恃宠而骄标签。不过佟颂墨却点也不觉得自己是恃宠而骄,相反还觉得周翰初在“毁他清誉”。
佟颂墨淡淡道:“周将军对事情若指掌,对庐城
他倒是不知,余青和周翰初竟然还有这样过往……张床上关系?难怪余青愿意帮周翰初,原来是老情人。
佟颂墨不自在用茶盖挂着茶盅,上头漂浮茶沫子被他推来推去,愈发浓重。
由川玲子没察觉到似,继续说道:“不说这个……总之,身上是有这解药,拿到出城函时候,便双手奉上,不知这桩交易,佟少爷可否愿意做?”
“嗯。”佟颂墨点点头,“不能保证能做成。由川小姐回去等消息吧。”
周翰初来时,佟颂墨正在写字帖。这是他近来找到最能修身养性爱好,写就是整下午,厚厚叠纸放在旁。
由川玲子轻笑声,说:“很巧是,们由川家便是此药创造人。可以为佟少爷解忧。”
佟颂墨心中仍然觉得不对——若如由川玲子所说那般,周翰初在意他得紧,既然她有解药,为何不去找周翰初?周翰初肯定会二话不说掏出出城函。
这个问题,佟颂墨也适时问出口。
由川玲子露出苦恼神色,用蹩脚中文回答他:“与周将军是有过节,连他人都见不到,更何况求他办事。”
佟颂墨倒升起几分好奇心:“什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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