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回光明正大,虽然没有签名,却在右下方盖上自己印章,鲜红颜色被纸张蹭花掉,看上去如同血渍般。
谢易臻野心比下午那人更大些,他要不只是铜台,还有庐城。
“庐城介于源系和衡系地盘交界处,易守难攻,若划分至源系手中,恐衡系将处于败势,彻底改变如今军阀势力划分现状。”
“他要不只是权势,更是天下。”佟颂墨眼神冷淡,将那书信下撕成两截儿,轻飘飘往地上坠去。
半盖在地上,笔力遒劲,另半则字迹朝上,写着“放你二人性命”。
“只听到两个消息。”周翰初道,“是北平暂时停战,二是衡系军统局副局长杜衡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失踪?”佟颂墨意外抬抬眼,问道,“那看来甄晓晓便是为着这事出城?”
“嗯。”周翰初点头,“派人跟着她,她确是坐船往北平去,倒是没撒谎。”
佟颂墨有些头疼拧起眉头来,问道:“如此看来,能特地找来庐城,多半是那位直想要手中铜台幕后黑手,同样也是灭佟家幕后黑手,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你觉得会是谁?”周翰初虽是反问,却并未打算让佟颂墨回答,而是自顾自道,“手中权势滔天,又和张如是有着千丝万缕联系……”
那封书信是直接略过其他关卡,被只箭送到佟颂墨身边。
箭头堪堪在他耳侧大概五公分地方停住,箭风将他头发吹得往后撇撇,鹤唳之声犹在耳侧,佟颂墨甚至有片刻恍惚。
待到反应过来时,周围已经围好几个人,都在紧张询问佟颂墨是否有事。
佟颂墨眼神落在那箭头扎住张单薄书信上。
他起身拔掉箭,取下书信。
“他以为们会为自救而交出铜台和庐城,却没想过你都不是畏惧生死之人。”佟颂墨轻叹声,看向周翰初。
周翰初盯着地上那半张纸,神色复杂。
“将军,”二福继续道,“城北有个巷中人今天被发现全数,bao毙其中,死法皆与们在密道里看到别无二致,是中毒气……”
“这就是他们手段?”周翰初抬起头,眼神冷厉,“是大意,城中
“除谢易臻,想不到还能是任何人。”
佟颂墨话音刚刚落下,二福便从门外急急跑进,手里头书信攥得出手汗,便喘着粗气便把信递给周翰初:“将军,有人杀们几人,把这封信送到门口。”
周翰初撕掉开口,里面露出张纸。佟颂墨认出这纸张与下午收到那张似有区别,字迹也并不相同,便皱起眉头,眼神微微暗下来。
周翰初也看出来:“看来,打主意恐怕还不止个。”
这封信不出周翰初与佟颂墨所料,是谢易臻送来。
上面只写着四个大字——“交出铜台”。
甚至连怎威胁他都没说。
佟颂墨将那张纸撕个稀碎,冷着脸道:“出去看看是谁。”
人当然找不到,早就跑个没影儿。晚上周翰初回来时将那书信又拼凑起来,来来回回看好几遍,都没找到任何线索,只能黑着脸道:“能躲过燕喜楼外那多双眼睛,绝对还有后手。”
佟颂墨问他:“你那里可有什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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