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没有人再说话,只有水珠不断往下滴声音,滴答滴答,扰
“你出去待会儿?”周翰初见他嫌弃,便开口道,“下面恐怕残忍得很,担心你看做噩梦。”
佟颂墨怼他:“若是昨日那种睡法,恐怕是个梦都做不。”
周翰初苦笑声:“也是见你许久未曾睡过,想让你好好地睡上觉。”
两人在这头聊上,完全顾不上那头由川玲子,直到有人将她放下来,摁在那铁床之上,开水将要灌下,由川玲子才突然发出声尖叫,说:“周翰初,你想不想保姓佟性命!”
佟颂墨无意理他,周翰初却猛地回过头:“你什意思?”
“你先出去?”周翰初抱紧他,低声道,“来审问。”
“不。”佟颂墨摇头拒绝,“要在这里看着。”
周翰初拿他也没办法,只是见他不会那容易被吓到,左右还是轻松些。
周翰初当将军这多年,抓过人质无数,形形色色人都看过,比由川玲子说得更过分人比比皆是,所以能够保持情绪稳定,但佟颂墨就不样,他亲眼看到曾经繁华庐城如今凄清寥落,又听到由川玲子对国人辱骂与嘲笑,自然压抑不住心头愤慨之情。
周翰初握住佟颂墨手掌,淡淡道:“她不说便用梳洗之刑,总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由川玲子被人桎梏着,却拼死抬起头,双如恶魔般双眼死死地盯着周翰初和佟颂墨方向,说话时青筋,bao起,眼睛往外凸出,脸上血红片更显得她宛如恶鬼索命,她字顿说到:“你们不会真以为佟颂墨身上毒药靠着那粒粒解药就能直安全无虞下去吧?那毒药是由川家族亲手制成,他结局会是怎样比谁都清楚。”
“说!”周翰初用枪抵住她额头,心神大乱,“什意思!”
“毒在他体内时间越久,发作时间就会越来越短,”由川玲子面露嘲讽,冷笑着说到,“等到最后,发作时间被无限缩短,他便不会有停歇时间,连那药也救不他,只能在万蚁啃噬痛苦中死去。”
“解药,只有由川家族有。”由川玲子嗤笑声,说,“你若杀,佟少爷,恐怕也活不太长时间。”
周翰初扣住扳机手逐渐僵硬,脸色冷到极致。
由川玲子眼露惊恐,这种刑罚到底不在她接触范围,本以为之前已是到头,却没想周翰初手里头招数还多得很,心下亦是惊惧。
二福吩咐人去烧开水,扭过头便笑道:“由川小姐恐怕不知道这梳洗之刑是怎个用法,不若来跟您解释下?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你身体放在铁床上,用开水浇上个几遍,再用铁刷子下下刷去你身上皮肉,受尽折磨,却求死不能,待到皮肉刷尽,露出白骨,恐怕你就身亡……举个例子,就好似杀猪时用开水烫过后去毛般,您就是躺在砧板上猪……”
由川玲子脸色惨白,眼露惊恐,见人提着开水进来,更是浑身发抖,人已经吓傻:“你、你……周翰初,你这个变态……”
牢狱里突然多点水声,佟颂墨细细去瞧,却见由川玲子身下已多滩尿湿痕迹,这人竟然直接吓尿。
佟颂墨皱紧眉头,掩住自己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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