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也没出声,捏着茶盏望着地上。
两人像是较起劲儿来,屋子里时只有墙上钟表走动时滴答声。
直到佟颂墨捂住胸口咳嗽两下,口血骤然从嘴角流下来,周翰初猛地下站起来,已是无比惊慌:“来人!叫医生来!”
“没事——”佟颂墨压住他手背,尽力压制着身体里泛出来疼痛,缓慢地说道,“是毒发,把药拿给吃上颗就好。”
周翰初再进屋子里时,佟颂墨已经半坐起来,正在捞鞋子,打算下地。
周翰初忙阻止他:“你干什?”
“躺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走走。”佟颂墨看向他,眼瞳与以往并无什不样地方。
周翰初心里记挂着柳妗妗说那句话,便有心试探他下,问道:“你可要饮水?”
“自己拿。”佟颂墨说着起身,缓慢往桌边走去,直接将那碗水拿起来,饮口。
件事,恐怕要跟你说下。”
把门给合上,外面风吹得极大,周翰初拉拉自己衣领,神色漠然道:“柳小姐有什话要同说?”
“最近,佟大哥就没哪里不对劲吗?”柳妗妗往里头看眼,低声问道。
周翰初摇摇头:“并无不同。”
“可刚才……看他有些不太对劲。”柳妗妗垂下眼,担忧说到,“周将军,您也清楚至正堂主营是什,方才佟大哥神色见多,双眼无神状态也见多……方才,他好像是有些看不到。”
周翰初这才放下心来,他自己走过去,也没叫别人扶,拿水动作也直接果断,看上去不像是眼睛看不见人。兴许是当时柳妗妗看错。
“由川玲子那边可有说什?”
周翰初摇摇头:“仗着手上有解药,什也不肯说。偏生还动不得他。”
“早说,你不用去想身上毒药。”佟颂墨叹口气,道,“不过条命罢,跟庐城这多条命比起来算什?”
周翰初捏着茶盏,半晌没说话,只眉头皱着,看上去好像有些生气。
“这不可能。”周翰初立马摇头道,“他之前还跟去趟大牢,当时眼睛并无任何问题。”
“也只是猜测。”柳妗妗苦笑声,道,“但愿猜错。”
“们先回吧。”苏谨以道,“有什事,你们再联系们。们虽然没上场杀过敌,但好歹有脑子,有时能帮忙出出主意。”
“嗯……”周翰初抬眼看他眼,犹豫两秒,才道,“多谢。”
苏谨以拍拍他肩膀,没再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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