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眼神里尽是对往日怀念之情。
“联合会最开始创立时候,就是和颂定以及如是三人,可以说是们把联合会逐渐扩大。”杜衡淡淡道,“们各司其职,分工合作,本以为会直这样下去,让中华复兴,让切战争结束,让百姓恢复安居乐业和平日子……只是没想到,不过短短数年,这地方竟然只剩下个人。”
杜衡背对着佟颂墨,仰着头,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颂定走得突然,如是也走得突然,他们俩竟谁都没给留下只言片语,有时候甚至在想……坚持下去意义到底是什。”
“其实……”佟颂墨想想,垂下眼,开口道,“有样东西,直都没给你。”
“嗯?”
“谢什?”
“谢谢你等那久。”佟颂墨说。
周翰初摸着他后脑勺,很久都没能说出个字。
这大抵是世界上最妙句话,他等那多年,终于等到他知晓,等到他回应。美梦成真不过如此。
“去找杜衡拿轮椅。”周翰初说,“你好好。”
与佟颂墨预料毫无差别,继他双眼模糊、视物困难之后,毒性后遗症已经延伸到他双腿之上,如今他已经没办法站起来。
周翰初吓得不行,佟颂墨却冷静极。被周翰初扶起来后,他甚至开口问道:“们现在在哪里?”
“联合会。”周翰初道,“杜衡人在接应们,当时就把们接到联合会来。”
“哦。”佟颂墨点点头,“那你去帮借个轮椅来。”
“……轮椅?”
“封信。”佟颂墨吐出口浊气,道,“当时在密室,不止发现那封名单。还有另外只灯芯,里面也有封信,是大哥写给你。”
杜衡猛
周翰初推佟颂墨下楼,佟颂墨才发现联合会里面气氛有些郑重,就连布置都变番。
到处都挂上白布,进门正对着位置摆放着张如是照片,上面还放些精致点心。
佟颂墨有些恍惚,待他缓过神来时,已经到张如是照片前。那是张风华正茂照片——与佟颂墨印象里张如是完全不样。她穿着学生装,剪着妹妹头,笑起来时青春洋溢,眼神里满是活力。
“那是如是和们起留洋时拍。”杜衡声音从身后响起,“和如是是在留洋时认识,那时候她和现在可不样,本是娇贵千金大小姐,家里人都希望她能嫁个洋人,留在国外。结果她义无反顾回国,还跟们起办起联合会。”
“最开始直以为她喜欢是颂定,”杜衡苦笑声,“万没想到竟栽在谢易臻手里,还落得个这样下场……”
“杜衡。”佟颂墨道,“他那双腿长年累月如此,想来不只有个轮椅,应该是有备用。”
周翰初哭笑不得:“你倒是淡定得很。”
“知道病因,自然没什好恐慌。”佟颂墨叹口气,说,“只是又要麻烦你。”
“你之间,还有什麻烦不麻烦。”
佟颂墨感觉到自己嘴上轻飘飘落下个吻,连嘴角上扬弧度都有些控制不住,红晕飞上耳梢,佟颂墨摸摸周翰初脑袋:“周翰初,谢谢你。”他郑重其事道谢,倒让周翰初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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