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柳妗妗都有些不满:“是啊,觉得也没招惹过周将军啊。”
回头看,周翰初脸色已经黑得不行,偏生被这两人告黑状他还不敢多说什,因为他们说都是事实。
“许是他乱阵脚,也没想那多。”佟颂墨拍拍自己胸口,又咳嗽好几声,道,“行,你们先回去吧,人太多,也闷得慌。”
苏谨以难以置信道:“你这就让们走?”
柳妗妗也有些诧异:“佟大哥?”
“佟佟!”周翰初将手中碗随意搁置旁,里头粥洒半在桌子上他也顾不上,只上前下握住他手,开始摸他额头是否退烧,“你醒?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这就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没事,你……”
佟颂墨摇头想说句什,可刚张嘴周翰初就立马道,“你先睡会儿,去找医生。”
于是又是阵兵荒马乱,佟颂墨好不容易等来医生,本以为周翰初要找西医,没想到来竟是冀老先生,看他模样,精气神比他还更好些似。
冀老先生双手负背,走近瞧瞧佟颂墨气色,然后又把把他脉,微微颔首:“烧退,毒也消得差不多,没什大问题。”
这应该是这个冬季最后场雪。
大早,院中便有扫雪窸窸窣窣声音,似有似无腊梅花香从窗缝里钻进来,进鼻子里好似唤醒全身惫懒。佟颂墨睁开眼,看到是熟悉床顶。
他竟不知道自己这觉到底睡多久,可因为没做梦,睡得昏沉,竟有种整个人如获新生感觉。
“自己人自己照看,与你何干?”
“周将军这话就有些伤感情啊。那颂墨还是好兄弟呢,就进去看他眼,怎?”
佟颂墨掩唇闷咳,做出番不好解释模样。那苏谨以和柳妗妗对视眼,时无言,也只好扶着冀老先生转身出门,留给他们二人独处时间。
周翰初屁股坐在床侧,刚要开口与佟颂墨温存两句,就见佟颂墨
周翰初这时才彻底松口气。
“冀老先生,您无碍吧?”佟颂墨咳嗽两声,询问道。
冀老先生长叹声,说:“本来是没什大碍,就是被你这位周将军烦得快犯心悸!日三餐似顿顿不落来盘问你到底什时候能醒,到底有没有后遗症,这可叫怎回答他?现在好,你终于醒过来,也能安静日!”
佟颂墨清清嗓子,有些尴尬笑笑,道:“他也是关心则乱……”
“什关心则乱啊,看他就是想将你给捆在身边,不让任何人看到才是!”苏谨以也插嘴道,“们都来两日,他见也不让见你面,不知道还以为们俩要对你做什坏事呢。”
“周将军,毕竟们也来两日,你这直不让们见人,确实有些不太合适啊……”
……
刻意压低争吵声在外响起,佟颂墨听出是周翰初、苏谨以及柳妗妗三人。
他撑着床面,费力半坐起来,靠着床头,本想说句话,可刚刚开口,便是阵汹涌咳嗽倾泻而出。佟颂墨连咳嗽好几下,如此微小动静,竟也被外头人给捕捉到。
争吵几乎是瞬间停止,先推门而入是周翰初,紧接着是苏谨以和柳妗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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