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近原本想说
是明知故问，但看到他脸上笑忍不住打击他：“对。”
两人沉默着对坐
会儿，徐百川率先打破僵局，他站起来，语调轻松：“好，知道，你去睡吧，
也去睡。”
谈话结束仓促，唐近迟疑瞬，但见徐百川已经窝进沙发里玩手机没有再开口意思，他也懒得奉陪，抬脚上楼。
听到房门关上声音，徐百川将因为心中慌乱乱点气跳到黄色网站浏览器关掉，向后仰，靠在沙发上，用手背挡住眼睛。
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
川死皮赖脸地跟在唐近身边，不管对方怎
辱骂他甚至和他动手都没有用，这会儿忽然说句话就觉得不好意思，不只唐近不信，他自己也觉得难以服人。
扭捏或者难以启齿只会让对方意识到你真在乎，这样心意如果遭受打击恐怕不是几句安慰就能抚平，徐百川从来没有将自己置于这样境地，不过有些事情答案比自己坚持更加重要，不问就永远不会有结果。
他平放在膝盖上手微不可查地蜷下，笑道：“其实也没什大事，就是问你个问题。”
唐近靠在沙发背上，罕见地没有恶语相向，淡淡地应句：“问。”
徐百川深吸口气：“……和你那个朋友，宋翊羽，你比较喜欢谁？”
过去很多日日夜夜，他期盼着这天到来，同时也害怕这天到来。他无数次自问，他底线在哪里。有好几次他都觉得就是今天，走，现在就走，到底次也没走成，面承受唐近越来越不留情面羞辱面说服自己更加死皮赖脸地待在他身边。
可他就是再喜欢唐近，说到底也是个男人，有自尊，有羞耻心。为爱时冲动也就算，像他这样任打任骂地纠缠不休说句不要脸都是抬举，估计唐近得觉得自己是倒八辈子霉才会遇见他。
徐百川心说：从头至尾，加害者都是他，又何必副真心错付样子自怜自艾？
“放过你，唐近。”
“你想问就是这个？”唐近才舒展开眉头又皱起来，所以徐百川是真要和他闹？刚才不是已经解释过吗？他还想怎样？
徐百川看着唐近表情点点变化，心沉下去。
“你知道最讨厌你什吗？”
果然。
徐百川心中已经怅然若失，面上却笑嘻嘻地问：“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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