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川看着唐近双眼,道:“说辞职,说不仅仅是公司。”
唐近慢慢领会到他话中余音,脸上惊讶藏也藏不住,但很快被勃然而起怒意冲掉,他强压着道:“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四个人告别到底同
徐百川从来没有挂断过他电话,唐近嗅到些与往日不同不寻常气息,再也坐不住买机票直飞H市。
事实上在飞机上短短两个小时时间,他脑子完全被这件事占领,他心里确实有许多关于徐百川事情,如果他不小心说出去……
他狐疑道:“那你怎不挂电话?”
徐百川奇怪宋翊羽竟然没有删掉通话记录,不愧是白月光,做什都有底气。无论唐近还是宋翊羽,徐百川不想和他们再搅在起,就此把这件事解在这里,说谎说得坦然:“你打过来不说话,以为你自己会挂,谁知道通那久。”
唐近勉强被这个理由说服,心里块大石头落地。思及自己路上种种担忧,简直像个傻子。有心生气,然而他已经足足个多月没和徐百川在起,也顾不上生气,上前步,微微抬手想要保住徐百川。
徐百川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确认遍道:“回家?”
唐近说理所应当,好像给他多大恩赏,说完之后明显如释重负,身轻松。
徐百川前前后后将唐近话串起来理遍,哭笑不得。
他是真想哭,只为唐近施舍般让步。笑也是真想笑,笑他们直词不达意鸡同鸭讲。
句话在嘴里徘徊许久,滚上舌尖又落回来,往复几次。上次摊牌程旭和宋翊羽两个人旁观,他带着孤注掷决心说出辞职。然而这种事情也像带兵打仗,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尤其与唐近独处,想要再说出口,格外难。
“可能是说得不够清楚。”徐百川突然道。
唐近抬起手顿住,疑惑地看来徐百川眼:“什?”
私人出行,唐近没有穿拘谨西装,身休闲打扮,减龄不少,眉头微皱时候,恍似回到高中时期。那时唐近做什都没有耐心,徐百川总在合适时候出现,帮他把切解决。
这是徐百川帮唐近解决最后件事,件始作俑者是他自己事。
视线在唐近高挺鼻梁淡薄嘴唇上扫而过,又将棱角分明轮廓描摹遭之后,落在唐近深黑双眸上。
唐近等得烦,但看眼徐百川表情,压下冲口欲出催促,转而道:“昨天,有没有在电话里说什?”
盆冷水兜头泼上来,外面阳光嚣张,徐百川却打个冷战,忽然想起宋翊羽在凌晨时沙哑声音。他回去干什?每天看他们翻云覆雨,事后帮他们清理现场吗?
迟疑化作泡影,他笑道:“没什,你打来之后就没说话。”
唐近“哦”声,他前天晚上心情不太顺,和宋翊羽起喝酒喝到很晚,睡到第二天下午,开机发现去电里多个徐百川号码,通话时间有十几分钟。问过宋翊羽,宋翊羽也说不知道。想到自己酒后说什奇怪话,就忍不住心痒连连回拨。
他打两次徐百川都没有接,于是更加怀疑自己酒后失言,让小王直给他打直到打通为止,没想到刚打通就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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