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简直后悔死,当初蒋秋桐意味不明地问他是不是用手指就满足,他为什说是?两个人在起也有段时间,纪峣就没见过蒋秋桐脱裤子,他次次都被蒋秋桐手指玩到射,简直毫无尊严。
次两次也就罢,次数多……他想被真枪实弹地操顿好!
蒋秋桐假装没看见纪峣怨念中带着欲求不满眼神,他按住纪峣,镇压对方所有反抗,又次用手把纪峣操出精。
纪
“你也想掰直?”
蒋秋桐半真半假地说:“还真有点。”
纪峣笑嘻嘻地跨坐在蒋秋桐腿上,低头想要吻对方唇:“那蒋老师可要努力。”
蒋秋桐偏过头,避开他唇,却反手扣住他腰,扣住他头,亲亲他额头。
这个控制狂——纪峣在心里翻个白眼。他算是看明白,在他和蒋秋桐两人关系里,他能做,只有顺从,不能拒绝,更不能反抗。比如亲吻这件事,纪峣只能选择承受他吻,在得到允许后,可以反吻回去,但是他主动亲吻蒋秋桐?不存在。纪峣觉得这已经有点病,不过蒋秋桐个学心理学,心里肯定比他门清。
小长年瘫着脸,笑才能看出来,他有对儿酒窝,而且还又深又甜——小时候没少被纪峣笑话过。后来纪峣私下里直偷偷怀疑,张鹤不爱笑,是不是被他笑多,嫌弃这对酒窝特别不爷们。
这次他笑得仍旧含蓄,只是稍纵即逝,然后又变成那张纪峣御用嫌弃嘲讽脸:“——觉得难过?忍着吧。”
他们俩起长大,撇开纪峣偶尔嘴贱不提,其实两人中,是张鹤从小就爱欺负纪峣。这次也是,见对方又被自己噎得哑口无言,他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吹个口哨,蹬着自行车,悠哉悠哉地回家。
张鹤在心里盘算着,会儿路过超市时候,买半只鸡回去做个辣子鸡丁吧,加麻加辣,再捎点鸭脖啤酒什,然后炒个花生米,完舒舒服服打两把游戏。美滋滋。
嗯,不带纪峣。
纪峣在心里感慨句城会玩,扭头问蒋秋桐:“蒋哥,你不会是个S吧?”
蒋秋桐愣下才明白那是什,他失笑,摇摇头:“没有特殊性癖。”他说着,把将纪峣撂到床上,“今天看到个新花样。”
——这完全没有说服力好!!!
纪峣简直槽多无口,眼看着又要被剥干净,他连忙拽住蒋秋桐手:“不是,蒋哥,你又来?”
蒋秋桐半跪在他面前,修长手指抚过颗颗扣子,正慢条斯理地给他解衬衫。他笑眯眯地问:“你不是挺爽?”
纪峣被张鹤怼愣,反应下,回过神来时张鹤早已经不见人影,他跺跺脚,只能在原地爆炸:“操——!!”
当天晚上正好有蒋秋桐选修,下课以后,两个人理所当然地起回蒋秋桐家。他把这事给蒋秋桐说,蒋秋桐若有所思,问他:“你干什让他这生气?”
不愧是社会蒋哥,这重点抓,服气。
“因为……”因为乱搞男男关系——话当然不能这说,纪峣随口让张鹤背个锅:“他是直男,是基佬,们俩有天然不可调合矛盾,他直想把掰直。”
“掰直?”蒋秋桐笑着撇他眼,“这主意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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