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
“纪峣冲你告状?”
徐叶叶面对如斯美景,心中好像炸烟花,表面却不动声色,仍然十分凛然地说:“你故意天到晚冷着脸干嘛啊,吓得纪峣整天吃不香睡不着。”
她说完这句话,有种诡异当家太太在劝自家爷们和小叔子和好感觉……小叔子好像也不对,唔……难道是小姑子?
想到纪峣那样“小姑子”,徐叶叶顿时个激灵,被自己雷得脑勺到脚后跟都过电。
张鹤不知道徐叶叶脑洞又开到哪,他垂下眼,淡淡道:“万说,是真不想再管他呢。”
。她在心里默默念句“色即是空”,才翻个白眼:“是上次出国玩,张鹤托买啦。”
“……诶?”
“那时候在国外问他有没有什要带,他说他没有,不过说如果看到有卖这个钥匙扣话,可以顺便买个回来。结果买完回来以后,问他要不要寄给你,他却说让扔。后来才知道,你们吵架来着。”
徐叶叶斜眼看他:“今天晚上张鹤还臭着张脸,你们还没和好?”
纪峣紧紧握着那个钥匙扣,蝙蝠侠猫耳朵膈得人掌心发痛。他看起来像是愣下,又像那不过是徐叶叶错觉。
日复日地收拾烂摊子,时不时被拖下水,关键是对方还行事张狂,不肯收敛。眼睁睁看着重视人路作死却无法阻止,这感觉,还不如捂住眼睛耳朵,不看不听。
另边,纪峣还不知道自家大家长已经有撒手不管他心思,他回到家洗漱后躺在床上,打开微信,本来是在纠结跟于思远谈情说爱,还是趁热打铁继续撩蒋秋桐,结果手指滑,联系人列表下翻,却无意中看到温霖。
纪峣愣愣,温霖这个名字已经被他抛到脑后很久,要不是今晚徐叶叶提起,他都差点把人给忘。
徐叶叶刚才骂他迟早天打五雷轰,玩弄感情人都该死,温霖都快被玩残。
纪峣当时愣,下意识以为温霖为情所伤酗酒吸粉去,问清楚才知道原来温霖现在沉默得很,就像变个人样,本来就不多话,现在连笑都很少。
沉默似乎只是瞬间,纪峣“靠”声,痛心疾首道:“不是不想,是张鹤这段时间直不搭理啊!”
这话说得没毛病,上次温霖那事儿以后,张鹤就直懒得搭理他,说不搭理好像有点过,但那种“别招,闭嘴,滚”气场太明显,纪峣怂,只敢暗搓搓地讨好下。偶尔纪峣毛,张鹤才屈尊降贵地给他个眼神。
张鹤好像已经消气,但也不怎甩他,恶劣得仿佛朵在吊着男人胃口小绿茶——这恶心人比喻如果被张鹤知道,纪峣感觉自己会死很惨。纪峣总感觉他像是在逗猫,而作为被逗那只猫,纪峣觉得糟透。这次要不是恰好撞见徐叶叶和蒋秋桐,还不知道两个人要僵到什时候呢。
纪峣向徐叶叶大吐苦水,再三拜托她多吹吹枕边风,让发小宽宏大量原谅他这个小人,又感谢她解围和买钥匙扣之情,这才走。
徐叶叶关门回卧室,张鹤已经洗完澡,正在擦头发。他身上水珠没有擦干净,正沿着堪称完美身体曲线往下落,手臂处肌肉线条随着他动作起伏不定,宛如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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