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让他又爱又恨嘴唇,总是说些虚情假意话,偏偏又甜得醉人,他刚刚只浅尝辄止,现在那点不满足却叫嚣得厉害,他定要品尝够本才行。
“唔……嗯……嗯……”
纪峣没想到真正蒋秋桐居然是这个样子
他又恢复贯嬉皮笑脸模样,抬起两条长腿,勾住对方腰,攀着对方肩膀,凑到耳边轻声问:“你会还有课?”
蒋秋桐喉结滑动两下,他低头,视线锁定被他禁锢在怀中青年:“没有。”
纪峣弯起唇角,伸出红润舌头,在他耳尖上,若有似无地舔下:“真巧,也没有。”
怎开车回蒋秋桐家这段记忆,蒋秋桐和纪峣都记不太清楚。小小车厢里没人开口说话,他们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位置上,双眼看着前方车道,手没有若有似无地勾勾搭搭,眼神也没有绞在起纠缠不清。
然而氛围却越来越暧昧,两个人散发荷尔蒙让人心跳加速,他们只觉得热,很热,热到几乎快要爆炸,纪峣眨眨眼睛,假装不经意地换个姿势,翘起腿,遮住自己隆起裤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事被打断,纪峣其实是有点郁闷,然而蒋秋桐扶额挫败表情,却让他下子愉悦不少。他越笑越开心,头靠在对方硬邦邦肩上,几乎直不起腰来。
蒋秋桐好气又好笑,他拍下纪峣屁股,直接把人举起来扛到办公桌上,然后欺身而上。
“!!!”万万没想到蒋秋桐个文弱书生还有这种爆发力,纪峣眼睛都直,他捏着对方结实手臂不可置信,“你哪来这大力气!?”
蒋秋桐拉着他手往自己衬衫里探,那肌肉硬邦邦,排列齐整,是腹肌形状。
蒋秋桐个眼神都没给他,仍旧似乎专心开车模样,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听觉变得多敏锐,对方点衣服摩擦窸窣声,都牵起他无穷尽想象。
两个人谁也不搭理谁,却心知肚明彼此在想些什,他们为这种心照不宣默契感到愉悦,甚至享受这份暧昧时光,连眼前好像没完没公路都成甜蜜折磨。
利落地将车停进车库,蒋秋桐出来,绕过去打开副驾座门,堪称粗鲁把将纪峣拽出来,牵着他手,大步流星进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偏过头,看着电梯里自己倒影,以及对方模糊影子。
终于跨进家门那刻,蒋秋桐就像终于放出栅栏猛兽,他砰得甩上门,托着纪峣双臀,将人把提起来摁在墙上,急不可耐地亲吻起来。
“!?你是不是打什针?”纪峣又羡又妒,觉得自己受到伤害,他每天累死累活早起锻炼,跟张鹤打球跑步,才不过隐隐有几块雏形而已,结果连个搞学术教书匠,都有这棒肌肉!?
他好气。
以前蒋秋桐直没脱过衣服,也不让他碰,他还暗搓搓地想说不定因为蒋秋桐见他身材好,自卑,结果尼玛……
蒋秋桐多敏锐人,眼睛扫就知道纪峣什心理,他从鼻子里发出声轻哼:“如果你有个作天作地弟弟,又断腿又翘家把自己搞废半条命,你天天陪着他跑万米,几年下来你也有。”
“……”纪峣瞬间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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