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垂眸,只是笑笑:“你这说就是。”
然而他们还在路上,徐叶叶就又接到张鹤个电话,挂断之后脸色难看极。
纪峣被人堵,又双叒叕被人堵。还好,这次没断胳膊断腿,就是脸上挨几拳,然后就逃。
两人脸色木然,气息沧桑,悲哀地发现居然已经有点习惯。
赶到医院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张鹤躺在床上,腿被打石膏吊在半空,满脸怒色,旁边纪峣腿屈膝,窝在凳子上,蔫头蔫脑地挨着训。
温霖看眼微信,纪峣正在跟他抱怨张鹤不识好歹,明明帮对方出气还被骂顿,原来是这回事。
换他他也骂。
徐叶叶说准备下,下午出发,温霖趁机回趟租房子,钻进厨房。
到约定时间,徐叶叶看着他手里拎饭盒,有点惊讶。
温霖打开饭盒,露出里面做成兔子形状奶黄包来。前两天纪峣抱怨说张鹤小心眼,徐叶叶奶黄包他只吃两个,还有个是偷吃,吃完以后还被揍顿。
纪峣又双叒叕打架,又双叒叕是因为张鹤。
温霖从徐叶叶口中得知这点时候,长长叹口气。他揉揉头发,心里有点无奈。
还是那句话,两种人最讨打,是装逼,二是嘴贱。张鹤不爱装逼,但正所谓“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再加上他还嘴贱——温霖必须得承认,就算好脾气如他,很多时候,也很想揍张鹤顿。
因为张鹤对外欠揍,所以纪峣没少揍人。这个逻辑很怪,但是他们这群高中同学,已经习惯——只不过这次事闹得有点大。
纪峣当着数位校领导和老师同学面,率先出手伤人,在拉架时还没压住火,把人踢成轻伤,体院院长当场黑脸,指着他说要把他开除。
两人父母都不在,大概是刚走,回去给两个不省心孽障捣腾吃去。
温霖进门,视线就粘在纪峣身上
纪峣不知道,这手艺是徐叶叶为心上人,从温霖这学来。至于他为什学这个……唔,大概是某年前某次发现,某个人爱吃吧。
温霖把饭盒往徐叶叶手里推:“这是你做。”
现在他跟纪峣那根名叫“朋友”线把握得死死,给纪峣做吃这种事,他不能干,纪峣知道也不会吃。
徐叶叶当然明白,她懵逼下:“可张鹤那货护食啊!”
张鹤护食护得要死,纪峣偷个奶黄包都要被他捶,如果徐叶叶说是自己做,盒里纪峣能吃两个就不错。
这件事特别恶劣,那人被打得不轻,差点毁容,家长来闹几次,纪父纪母张父张母也来趟,由蒋秋桐牵线,在校长面前说不少好话,又跟被害者家长软磨硬泡,终于把纪峣留校察看改成警告,不过相对,张鹤伤算是白受,张父张母私下做妥协,不追究对方责任。
这段时间纪峣直没上课,就窝在张鹤病房里——张鹤伤得不轻不重,但是所有人都大呼小叫地让他住院,他只好从。
百无聊赖张鹤,除跟纪峣斗嘴之外,就只能跟徐叶叶聊天。徐叶叶听事情始末,又次仰天长叹:“张鹤你这个蓝颜祸水!”
张鹤:“……”
她问温霖:“你要不要回去趟,要话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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