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逻辑怎听在耳朵里让人这手痒呢?
纪峣没糊弄徐叶叶,你看这不是,果然用到。
蒋秋桐凑过来看几眼,纪峣为证明已经不心虚,还给他讲几幅画,别说,挺像那回事。
男人挺诧异:“你还会画画?”
这关算是糊弄过,纪峣有点得意:“水墨画和油画都会点,不过最喜欢还是油画。”
——他并不知道蒋秋桐为勾住自己,隐瞒喜欢自己这条最重要信息。
因此,在此刻,听到男人话语里不加掩饰醋味时,纪峣立马惊出身白毛汗。
然而心里惊悚归惊悚,他还是很不要脸地说:“前天你跟温霖不是差点怼起来?心里不太痛快,就去隔壁市看画展。”
他边解释边在心里狂骂张鹤不靠谱,特说好打掩护就是这打?还是不是兄弟?
如果张鹤知道,肯定觉得冤死——他妈蒋秋桐根本没来找他,他总不能巴巴凑过去跟蒋秋桐解释吧?怪他咯?
人们对于性格冷淡人,总是会有些奇奇怪怪误解。比如说,不善言辞啦,情商很低啦,十分不坦诚啦,面部表情匮乏啦……等等。
……大概是受小说和影视剧影响吧。
起码就蒋秋桐而言,纪峣能打包票,这个人双商都高,能言善辩,手腕灵活,面部表情也挺丰富,最重要是,他特别坦诚。
当时纪峣勾引他,他动心就说动心,后来吃醋就说吃醋,想干就干想操就操,确定关系以后,温霖来找纪峣,他直截当地说自己不高兴。
纪峣问他什,他也直知道就说,虽然免不要逗弄纪峣下,但从来不撒谎。
其实他还会雕塑,只是当时学画人体时顺手学点,帮他融会贯通,并不是很好——主要是经常伤着手,有次差点削掉半截指头,张鹤死活不准他继续学。
纪峣是真喜欢画画,不像是乐器、登山、摄影、电子游戏或者其他什东西——那些他也会,但大部分学初衷就像学心理学样,是为勾搭男人——而他提起绘画时,眼睛都在放光。
他在家里有间大画室,专门用来画东西,里面除张鹤,谁都不准进。
蒋秋桐从没见纪峣这个样子,他直都用嬉皮笑脸来掩藏自己漫不经心,然而这刻纪峣,那种热情,那种
说着,他还从手机里翻出几张照片:“喏,你看。”
他没骗蒋秋桐,那天隔壁市还真有个画展,这些照片也真是那个画展里——只不过是徐叶叶大学同学去看,然后发给徐叶叶,徐叶叶又发给他。
发给他时候徐叶叶还在抱怨:“费这个功夫干什?麻烦死。”
纪峣振振有词:“做戏做全套,懂?杀个人还将就个不在场证明呢,更何况是偷情?”
徐叶叶:“……”
这是个诚于自己,也诚于他人人。
于思远够坦率吧?可于思远在他面前,远没有蒋秋桐来得直截当和毫不做作。
虽然这种过份坦诚加上男人那控制欲,有时候让纪峣相当火大,不过他得承认,大多数时候,和蒋秋桐在起,有种棋逢对手爽利。
纪峣是欣赏这种坦诚直率。
奈何他开始就估计错,蒋秋桐不是个喜欢直来直去冰山,而是个口不对心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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