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裤子拉链,想要放水,然后发现有自己已经有点硬。
纪峣:“……”
他沉默下,敲敲隔间门,决定兴师问罪。
门被开条缝,温霖俊美面孔出现在眼前,然而视野受到限制,纪峣只能窥见线——温霖头发上都是泡沫,脸上身上挂满水珠,有种脱下君子外皮后,属于男人粗犷性感。
纪峣没敢再往下看,他是个忠实颜狗,仅仅只是如斯美色,就让他心脏几乎快要停跳——他不觉嘶声。
温霖送上门来正好,如果真发生点什,还不用担心会得艾滋。
毕竟此时彼时,现在他单身,温霖也单身,他完全没有拒绝道送上门大餐道理。
整理好心情,他懒洋洋地挪到浴室门口,屈指敲敲:“需要搓澡服务大佬?各种体位各种姿势全身服务条龙包干哦。”
温霖沉默会儿,然后纪峣就听到他有点咬牙切齿声音:“峣峣,既然现在没心情就别撩拨!”
纪峣贱兮兮地吹声口哨:“锁门没。要进去尿尿。”
点紧张地把温霖把按在墙上:“现在没心情做这些。”
温霖垂眸诧异看向他,还挺纯洁无辜地歪歪头:“你在说什?”
然后越过惊呆纪峣,施施然进浴室。
纪峣坐在床上发会呆,然后噗嗤声笑。
他们确实都懂——张鹤肯给温霖打电话就隐隐表态,温霖千里迢迢地跑过来,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过来接盘,也肯定不是为当红十字志愿者。
“怎?”温霖不太敢睁眼,怕泡沫迷进眼睛。
纪峣定定神,挂起无辜表情,指指自己胯下:“都怪你,看得都硬。”
温霖:“……”
这世上大多数人,做坏事被抓包、遇到深深挫折和危机、陷入难以摆脱困境等,都会选择默默闭嘴好好反省,或者忍气吞声卧薪尝胆
温霖关花洒,扶着额头叹气。不得不承认,他刚才见到终于落单纪峣,确实有点得意忘形,忍不住调侃两句,然而没想到纪峣反击得这快,这……无耻。
他努力挥走脑内绮思,挤点洗发膏开始洗头,佯装无事:“……进来吧。”
纪峣走进来,迎面就看到水雾缭绕浴室内,温霖浑身赤裸站在淋浴间里,正在洗头。
玻璃隔门是半推半就磨砂质地,起到作用大概跟美图秀秀样,聚光修颜磨皮柔焦,那高挑颀长身影被若有若无地遮挡起来,甚至能隐约瞥见肌肉轮廓,配上沾湿香气,简直说不出撩人。
纪峣又忍不住吹口哨。
都是男人,都懂。
说句掏心窝子实话,在这种时候,纪峣并不反感温霖过来找他——出去旅游,个人有个人玩法,两个人有两个人讲究。说起来,这签证本来就是当初他们俩起办,说要来美国玩,只不过后来计划流产而已。
现在不过是兑现曾经约定,也没什不好。
他失恋以后没去冰岛啊北海道之类小清新地方,而是跑到穷奢极欲拉斯维加斯,就是想要找点乐子,用纸醉金迷去填充伤口,比如撒点钱,约个炮,逛逛gay吧,看看裸男脱衣舞什。
毕竟纪峣虽然不爱419,但是作为个标准人渣,并不代表他不会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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