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咬咬牙,委委屈屈道:“去……去学校分配公司。”说完可怜巴巴地吸吸鼻子,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张母又心软,招招手让他过去。纪峣乖巧地半蹲在张母面前,低着头,方便张母摸他头发。
张母果然自然而然地上手,撸猫撸狗似撸纪峣好几把,边撸边语重心长:“不是妈不心疼你,只是你没法辈子躲在们后面,们张家孩子……”
张鹤忍忍,
纪峣更是快吓尿,别是自己同性恋还乱搞事被发现吧,特不会这倒霉吧!
张鹤木着脸声不吭,心里琢磨着会怎拖着断腿带着纪峣跑路。
张母痛心疾首:“张家孩子,不说要多好多好,起码得做到知错就改!错就错,你要承担错误,怂得到处找爸爸妈妈你丢不丢脸!去实习能少块肉?他还能杀你不成?考评不及格顶天!你怕什!”
“你都快大四还见天出去玩,你爸妈公司里事屁都不懂,前两天温霖他爸还问说你们是不是起出国泡洋妞!咱们家是放养,人家可是把自己那儿子看得跟个宝贝疙瘩似,你把温霖带坏他爸不得拼命?——纪峣,你可长点心吧!”
温霖他们家跟纪峣张鹤他们家认识——毕竟大家都是生意场上,A市大公司就这些,几家虽然发展方向不样,但捏着鼻子,也能称得上是句“世交”。
~”语调婉转,跟抹蜜似甜。
张母被他撒娇弄得没脾气,索性背过去祸水东引:“找你干爹去。”
纪峣跟个小猫咪似转而去黏张父,绕着他干爹腿不停咪咪咪地叫:“干爹!爹!那个实习公司上司他跟有仇啊!爸妈连电话都不接,他们是成心不给活路啊!您是亲爹啊爹,会死!——爸爸~”
最后声“爸爸”叫得张父鸡皮疙瘩起身,他搓搓手臂,抖手中报纸,装作聚精汇神,沉迷知识,无法自拔。
纪峣无法,扭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张鹤。张鹤长叹声,捏着鼻子替这个糟心玩意儿说好话:“纪峣确实跟那个人有仇,他去以后估计会被整,爸妈,你们看这家伙这可怜,干爹干娘不收,就让他们进咱们公司吧。”
温霖他爹还不知道纪峣把他儿子搞上床呢。
哥俩都松口气,暗自对个劫后余生眼神。
还好还好。
纪峣见张母气得脸都红,也知道自己最近确实不着调,于是低头乖乖认错:“干爹干娘,错,定改。”
张母翻个白眼——张鹤翻白眼就是跟她学:“那去哪实习?”
张母冷笑声:“张鹤!看你瘸还没有说你呢,你倒自己窜出头!既然这样,倒是想问你,你是怎看着峣峣?峣峣是个什性子不知道?如果不是心虚他能怂成这样?他做什惹得人家这恨他?你当哥哥当时见他犯浑也不拦着?”
“…………”张鹤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骂顿,时间都懵。
纪峣赶紧挡在发小面前:“确实是当时犯浑不听劝,把阿鹤气得都快跟绝交,都是错,不关他事儿。”
张母拍桌子:“你还好意思说!”
这下阵仗无比,别说两个小,连张父都哆嗦下,报纸差点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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