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桐轻笑声,冲他招招手:“别傻站着,来,坐过来,咱们喝几杯。”
隔壁。
徐
纪峣没注意温霖,他抹把脸,端起酒杯,副壮士断腕悲壮神情:“得,那去。”
他绕过木头围栏,去隔壁,就见蒋秋桐和于思远就坐在和他们相对位置,两张桌子中间就隔层木板和几个花盆。
纪峣:“……”
他干巴巴道:“蒋老师、于部长,好巧啊哈哈哈。”笑得都很干巴巴。
于思远没理他,坐那闷头喝酒——自从上次他和于思远在办公室闹那出以后,于思远就再没理过他,平时实在有什事都是那个叫乌有助理妹子联系他。
没想到蒋秋桐反而来劲,手机又亮下。
【怎不说话?哑巴?装死?们都在隔壁,你也不打声招呼?】
纪峣:“…………”
蒋秋桐这个挑事精!他就是个挑事精!彻头彻尾挑事精!
见他神色不对,对面那两人也凑过来看眼,顿时就傻,顿下,望向纪峣,神色充满敬佩——包括张鹤。
纪峣他们去是家创意菜馆,没有包厢,室内灯光昏暗,桌桌客人被精心设计花草和纱幔隔开,彼此都看不见,可以说闹中取静,很有情调。
……不过这个时候就很尴尬。
纪峣果断收住笑意,板起来脸绷紧皮,在饭桌上正襟危坐起来。
温霖以手支颐,端起酒杯往口中送口——没错他们还喝点小酒助兴,笑盈盈看向纪峣:“你两个前任在咱们隔壁吃饭?”
纪峣眼皮跳,心生警惕:“你想干嘛?”
蒋秋桐倒是冲他笑笑,那笑容依旧是典型蒋式性冷淡风,凉得渗骨头:“跟朋友出来玩呢?”
两个劈腿前任在闹掰以后起出现在他面前,还是这副哥俩好姿态,还对他态度这和善,纪峣几乎毛骨悚然,简直想丢酒杯拔腿就跑。
“嗯……嗯。”他硬着头皮。
于思远擦擦嘴,终于说句话:“张鹤?还是温霖?”
纪峣心惊胆战,莫名有股寒意袭来:“都在。”
纪峣神色木然,他等胸口这口气顺下去,才纠结道:“蒋大仙这是什意思?真让去?他们哥俩会不会联手揍顿?”
张鹤眼睛都没眨下,继续埋头吃菜:“是爷们就去,被揍是你活该,人家都让你去,再说不管怎样,温霖说没错,个是上司个是老师,碰到,你该过去招呼声——再说,真有什事,不还有。”
……什叫还有你。
温霖平静地看张鹤眼。
说得也是。
他算是看出来,温霖这孙子,平时看起来不声不响,其实是个蔫坏蔫坏主儿!这副样子,看就知道在往外淌黑水呢。
温霖喝点酒,比平时要放肆些,他挺和气地给纪峣倒杯酒,然后硬塞进纪峣手里:“你上司和论文导师都在隔壁,你不去打打招呼?会不会做人?”
纪峣:“……”
他瞪对方眼,比个让他闭嘴口型。温霖不以为意,依旧懒洋洋地倚着墙,笑眯眯地自斟自饮,那姿态说不出风流写意。
如果是平时,颜狗如纪峣,肯定会经不住诱惑,好好好行行行你什都是对,然而这会,他脑子到底还是没有被美色烧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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