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就凭这门技术活,于思远就得说声服。
更让他服是另点,纪峣跟情人分手,果断极,点都不拖沓,前天分,第二天你就点都找不到这人。
于思远绝对相信,要不是他们三个牵扯太深,又机缘巧合,就算纪峣对他们再动心,他又恰好有点掀对方老底手段,这会也是死都找不到这条泥鳅。
于思远当时还有种诡异平衡感——看到别人跟自己样,甚至比自己还更惨,再没有什比这个更让人心情愉悦。
而免不,这对比,他又觉得不舒服——温霖凭什呢?
男人们话题永远少不女人,那个基佬和个前直男话题,自然永远少不男人——还是那个唯跟他们俩都有交集男人。
自从说开以后,两个人再聚,到最后,话题总是免不扯到纪峣身上。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大概是纪峣有毒。
这次也样,两人打完球,换衣服去喝茶,蒋秋桐顺口问:“纪峣这两天怎样?”
于思远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闻言从鼻子里发出声轻哼:“老样子呗……见就像见到个陌生人,沉迷工作,余下时间都用在跟温霖谈情说爱上,他妈不止次撞见他在茶水间里跟温霖打电话。”
蒋秋桐若有所思:“他真很重视温霖。”
这是个惬意周末,蒋秋桐闲得无聊,打电话约于思远打网球,于思远欣然同意。
他们两兄弟自从回国以后,难得又凑到个城市,恰好于思远又不需要像以前样频繁地出差,蒋秋桐又不忙,于是两个光棍经常约着去喝茶打球,打发时间。
同时跟同个人在起过这件事,遮遮掩掩彼此心知肚明就是不说时是尴尬,不过敞敞亮亮说开,再加上谁都没得到,也就是段苦涩又难忘情伤。
嗯,还是对儿难兄难弟。
自从那次块吃饭恰巧遇到纪峣,又配合默契地将人灌醉套话之后,两人开诚布公地谈次。
是啊,蒋秋桐也在想,温霖凭什呢?
同时间,纪峣赶到徐叶叶学
于思远给彼此斟杯茶,茶是上好普洱——蒋秋桐点,讲真于思远真觉得他们已经是两个老头子,连茶都选得这养生——白雾氤氲,茶香袅袅四散,衬得他们这方小小天地颇为宁静。
他呷口茶,才道:“其实直都在思考,为什纪峣对温霖这不同。”
在清明节那次大型事故现场以后,于思远就查查纪峣,不但查对方真实身份,还顺带查下对方过往。
这查不得,纪峣老练不是没有原因,他情史之丰富,虽然赶不上于思远——毕竟年龄摆在那,但也绝对称得上是句身经百战。
这人,可以说是劈腿专业户,而且,除他们俩,没栽过。
谈到半时气氛很僵,几乎快要打起来,然而后面却慢慢好,因为于思远说句非常实际话:“重点并不在咱们是什态度,重点是纪峣那糟心玩意儿掌握着主动权,而且很显然咱们已经是过去式,并且对他毫无办法。”
服。
兄弟俩话语里火药味登时散,唯余相视苦笑。
“敬纪峣。”于思远冲蒋秋桐举杯,满脸自嘲。
“敬纪峣。”蒋秋桐与他轻轻碰,也勾起个凉如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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