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high到极点,看台下男人们边嘶吼着让他脱,边拼命向上伸手,想要摸他皮肤。
他黑色内裤里被塞满美钞,剩下被他臀缝挤出来,哗啦啦撒得地都是。
纪峣简直忘乎所以,边勾着腿在钢管上磨蹭,边伸出舌头去舔眼前这根长长柱子,不少人看到他前面已经立起来,洇湿内裤布料,浪得似乎能拧出水。
不知道是气氛太high,或是纪峣太浪,或是嗑药嗑多,个棕色头发男人终于没忍住,从下面伸出强壮手臂,拽住纪峣脚踝,把将人扯下来!
“他知道”这四个字,在纪峣这,读做“天都塌”都不为过。在某次张鹤给他打完电话后,纪峣急于摆脱那种作为“人”束缚,想痛痛快快当只沉迷欲望野兽,然后去浪。
结果浪太过火他中招。
要说那次纯粹是他自己作。
那晚他照例去鬼混,吸发麻以后,他浑身发飘,跟酒吧里人玩扑克,谁输就要当婊子,去舞台上绕着钢管跳脱衣舞。
纪峣输。
张鹤跟纪峣跟小学生样闹好久变扭原因,是两年前件事。
那是纪峣还在美国时,某次去家gay吧玩发生事——那时候,大概是这家伙人生最渣、最混、最放浪、最下贱巅峰。
以前他自诩为情圣,有品味有情调,要是感情玩是心跳,自尊自爱自视甚高,不吸d不嫖妓不群交不搞419。
不过被徐叶叶当面戳穿以后,他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羞耻和惶恐,他惧怕这件事被张鹤和家里知道,怕到极点,就成种破罐子破摔般满不在乎。
如何补救?不知道。什时候会被发现?不知道。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疯玩就是。
群男人吹着口哨起哄,纪峣猛灌杯啤酒,从吧台桌子上捞起代表身份项圈往脖子上扣,就迈上吧台。
他会跳舞,乐感不错,身材长相又好,再加上放得开,尽管以前没跳过,此时看起来,他在灯光下伸展肢体,竟然很诱人。
气氛热烈极。
纪峣件件地脱。先是几乎露出奶头大领T恤,在他指尖晃荡两下,丢下去;然后是骚包紧身皮裤,脱掉这个时,不少小零发出亢奋尖叫;接着是两只鞋,他脚将它们蹬开,赤着足踩上钢管,双腿夹,整个人攀上去,像是在男人阳具上起伏。
他只剩条内裤。还有脖子上印着“I’mabitch”项圈。
那段时间,他试黑人、白人、拉美人,赌过嫖过夜情过,曾为赛车掷千金,也曾在地下拳击场里被奉为贵客。
血腥,,bao力,性,夜之间,生活里似乎只剩下兽欲般本能,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
而最折磨他时刻,就是父母与张鹤跟他通话时。每每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从只饜足兽,强行转化成人。
他不想当人。
开始,张鹤被他偷偷摸摸出国这件事惹毛,生挺久闷气才缓回来,然后不知抽哪门子风,反而开始笨拙地关心他——像个真正哥哥那样。现在他知道,是因为恰好那时候张鹤在反思,可当年他可不知道,在他眼里,平时副懒得理你样子张鹤忽然反常态,肯定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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