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远这边硝烟弥漫,而纪峣与蒋春水晚餐席间琴声悠扬,两人气氛还挺和谐。蒋春水切小块鹅肝放入口中,忽然问:“你对弟——亲弟,通讯录备注是什?”
纪峣迟疑
说完,她抬腿往前走:“你车在哪,们吃个饭,顺便好好聊聊。”
到餐厅点好菜,纪峣告罪去趟洗手间,他忘在桌子上手机就响。蒋春水本来是不想管,可来电显示太显眼,上面大大四个字:家老于。
她挑挑眉,伸手直接把电话挂。对方又打几个,蒋春水接着挂,电话终于不响,结果没分钟,她就接到于思远打来电话。
她接起来,那边不知道在干什,吵得很,蒋春水没耐心听他打探西打探,直接道:“你以前带回家那个‘季峣’,和秋桐是什关系?
于思远那边砰地声,似乎是手机摔地上,她心中暗叹这对兄弟个比个傻,耐着性子等对方把手机捡起来,才简明扼要道:“你们哥俩那小情儿被人肉出来,你们家肯定也知道——反正作为你们两个姐,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好好想想怎办吧。”
烟:“想扇您巴掌,可以?”
她彬彬有礼地问。
纪峣摸摸这几天多灾多难脸,露出个苦笑来,然后很恭敬地低下头:“只要能让您消气,扇多少下都没关系。”
她眉梢挑,漫声道:“你这实诚,反倒是不敢。显得好像是在欺负你似得,如果你扭头给秋桐告状,不是担恶名。”
她是打小在官场上混老油子,太懂怎故意为难人,掐着人脉门,逼着人笑着把脸送上来给她打,打完还毕恭毕敬地说谢谢这种事,她干不知多少次。
说完挂电话。
另头于思远听完心急如焚,他当时只是想卖个惨,先夹着尾巴离开,让他哥说和说和,结果临时被调去出差,兵荒马乱地给蒋秋桐打个电话就急匆匆走,没想到这边要什没什,他简直和国内彻底隔绝,好不容易联系上,结果迎头就是这个消息。
他太明白蒋春水这话隐含是什意思,他们家肯定已经知道切,也肯定不会同意他跟纪峣在起,甚至护短成性家人,还会去找纪峣麻烦——不,不是可能,是定。
他深吸口气,强自镇定下来,现在最重要反而不是他跟纪峣之间问题,而是,他要付出什代价,才能让家人不对纪峣家出手。虽然家里产业重心在北方,但是想找纪峣家里麻烦,那还是很简单。
他不想看到那样事情发生。
这时纪峣也是。
他缓缓眨眨眼,和气又陈恳道:“这本来就是应得下场,蒋小姐肯教育,是福气,又怎会像不懂事小孩子似,去叫家长呢?”
蒋春水点点头,掐香烟:“你倒是会说话。”然后扬起手。
纪峣闭上眼睛,这顿巴掌于情于理他都该挨,就像很多年前张鹤劝他时他说那样,真到那个地步,他愿意承受切后果。
然而掌风袭来,却戛然而止,纪峣疑惑地睁开眼,就看到蒋春水冷哼声:“放心吧,老爷子都不敢对你动手,又算得什?如果弟知道他心肝儿被打,肯定落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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