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言之凿凿:“因为武汉最正宗。
时间过得飞快,现在公司事务,二老基本都交给纪峣打理。他沉迷工作无法自拔,每天都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回到家时候,经常父母已经睡。
温霖曾开玩笑,说他父母就是隐性工作狂,没想到这还是个遗传基因。
但其实大家都知道,纪峣只是不知道怎面对忽然浓度超标父爱母爱,想出去躲清静。
就在这种心无旁骛状态中,他忽然见到张鹤。
那天是周末,他在家里办公,楼下他爸妈正在琢磨道新学甜点。然后他爸个电话打过来,让他去跑趟腿,到附近超市买袋吉利丁。
“那张鹤呢?”
“他都去奥地利避难,你就放过他那个铁直吧……个劲想掰弯自己男朋友,你到底什毛病。”
徐叶叶愣:“谁跟你说他去奥地利。”
纪峣:“……”
他霍然扭头看温霖,目光如炬。
笑容像是刻在他脸上样:“不用管,你们继续。”
“……”
徐叶叶忽然就悲情不起来。
悲情不出来就对,最近纪峣真是对他们这帮人恨海情天够够。他身边每个人都很苦大仇深,很可怜无辜——大家都有理由,都有苦衷,都很不得以,就他没有,是万恶之源,人中之屑。
错、是不对、切都怪,这些话他已经说到想吐。
纪峣抓抓头发,换件卫衣,抓过车钥匙出门。
他家自带车库在后花园,过去时会经过和张鹤家篱笆围墙。他随意眼望过去,就见张鹤站在那扇小门后门,正看着他。
“……”他无意识停下脚步。
“哟。”见纪峣看到自己,张鹤招呼声,然后冲纪峣抬起手中袋子,“周黑鸭吃,专门从武汉带回来。”
纪峣匪夷所思道:“你为什专门跑到武汉去买?”
温霖摊手:“他们家在H市矿井出问题,他们最近直坐镇分部,张鹤去北边走关系去——这大事你都不知道,也挺吃惊。但凡你别那怂,问你爸你妈句,或者跟张鹤打个电话,都不至于被骗过去。”
纪峣:“…………”
他木然收回目光,对徐叶叶说:“你看,他现在成这个玩意儿。要是跟他在起,还有命?要是跟张鹤在起,张鹤还有命?”
徐叶叶默。
她颓丧地按按脑壳,起身欲走,又气不过愤愤推温霖把:“去死啦你们这群死基佬!老娘带不动!”-
徐叶叶自,bao自弃往沙发里倒:“是在撮合你们诶!与其让张鹤便宜别野女人,那还不如你呢!”
她语气忽然弱下去:“……不过,也有那咪咪咪咪担心你就是。你和温霖两个事都听说,真,纪峣,感情上事磨叽成这样真没意思——约你过来就是把话说开,说开以后该怎办就怎办,你别自折磨,还让温霖陪你耗着——还是那句话,爱你和你爱,你总得占个吧。”
温霖笑下:“原来还有姓名,谢谢叶叶,看来这几年那多顿饭没白请。”
纪峣在胸前比个大大叉:“不要!现在超级怕温霖,死不可怕,但怕温霖彻底黑化以后让生不如死。”
温霖保持礼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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